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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沉默了,在沉默中,我开始动作起来,这是一种急切需要的动作,充满着男性狂热的动作……。

她像排山倒海地让我挤迫着,她本人就像一片汪洋,被我的男性活力分割开来,她被浪潮卷着……卷着……。

“啊!”她忍无可忍地低叫着。

跟着,她不断地呻吟和喘息了……。

我们就在激情中浑忘了一切,世界上仿佛就祇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事后,我就匆匆告别,赶着回去上班了。

说老实话,在我的心目中祇有伊莲和敏梨是我认为值得心爱的女人,而那个可怜的香珍,祇不过是我的情妇之一而已……。

我爱敏梨比她的表姊还甚,我常常析求着苍天给予我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真的来了!

周末之夜,表姊伊莲有事回沙田过夜了,而陈先生又来借宿以避风雨,表妹敏梨就独居在我的房间。

她同陈太,二房东和刘大姑组了一个麻雀牌局,一直战到凌晨四时方休,各人才回房休息去了。

这个消息是我在放工回到家里时,二房东的女佣秋姐告诉我的。

我衹当作没有听到,仍然在厅中坐到七时正就走进房间里,低声向正在熟睡中的她问道:“罗小姐,你还没有起来吗?”

这一问是多余的,试问她在刚才三个钟头前才拖着疲乏的身体上床,现在正是熟睡得最香甜的时间,非重重手地推动她,她是不会醒来的。

我于是坐在床边,轻轻地拉开盖在她身上的毛毯,向着半透明的睡衣找寻刺激,欣赏着裹在睡衣里面的躯体。

我早就自己作过判断,她们两姊妹中,表姊伊莲是以貌取膀,表妹敏梨就以身裁取胜,各有所长。

许久以前,在我的细心观察下,我就怀凝过敏梨那隆起得有点过份的胸脯不是她母亲的余荫,而是乳垫厂家的精工细作,一直到了今天,我才有为自己明证的机会。

一拉开毛毯,她那又软又薄的睡衣便告诉我以真相……。

她不特没有借助于精工细作的乳垫,更连女人惯常所佩戴的乳罩也取消了,所以我祇是轻微地推推她的身体,体摇肌动,作浪兴波,我这才知道这位小姐丽质天生,并非‘夜郎自大’!

于是,我就更加卖力地摇动着娇躯,以吸收更多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