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祇是,由于她的溪水泛滥得太过厉害了,变成了润滑有盈,感受不足,反为不美,使表现得有如蛮牛一样的我三番四次地脱了出来。

这样的做法,使她一再地落了空,禁不住发出了苦恼的呻吟来,

我也焦急得很,我咬着了她的耳珠说道:“你真是太厉害了,好比水淹七军似的,难道要我充当潜水铜人不成?”

她娇笑得如花似玉地,轻轻地拍了我一下道:“我要淹死你这个负心郎!”

“嘻嘻!我才不怕你,难道你忘记了我是渡海泳的季军吗?”我嬉皮笑脸地,

“淹你不死也要夹死你!”她娇笑着说道,

我特意把东西滑了出来,让她空焦急,并且对她说道:“现在我就安全得多了!”

她一把抓住了我,恐防我借机而溜呢,并且妩媚地对我低语:“还笑人呢!人家要是不心爱着你,那又怎会有那么多的水流出来呢?”

我给她的话引得大笑起来,“是呀,这儿水汪汪的一片,也实在是难搞的,必须给它做点排水的工作呢。”

“快做吧,人家急得要命了。”她故意地扭摆着娇软的身体,一边连声地向我催促着。

亏我是个经验老到的家伙,也幸而我的内衣便在伸手可及的草地上,我迅即把一件内衣取过来,就好比是救急扶危的护士,给伤兵的创口止血那样,利用那件内衣来吸收着那些过犹不及的水份。

那动作是使她感到难耐的,我祇是匆匆地抹了两下,飞红着脸的她就把我手中拿着的内衣抛掉了,只臂把我一拖,颤声地对我说道:

“现在可好啦!就像早晨的露珠儿那样,不多也不少了!”

于是我便重整旗鼓,拚力冒进。

随着从她那喉底深处透出来的声声闷响,我获得了长足的进展,祇觉得她那小小的肉荷包在耸动抽搐着,如琢如磨……

我给她弄得欲火冲天,几乎就不能够把持着自已。

而这时,她的指甲又在我的背部抓捏着,游移着,在加强着我的信心,使我愈发动情,舍身突入她那水深火热的领域内,大肆地捣乱着。

很快,她那浑圆的粉腿便盘到我的腰上来了,粉脸熨热地贴到了我的胸膛上,我紧紧地搂着她,将我的活动不停息地……。

她轻咬着我结实的肩膊,极力地将她那膨胀着的乳球在我的胸膛上磨弄不休。

身下是可以乱真的人工草皮,身上又是上下皆浓毛的壮汉,正好比上下交煎着,祇教她遍体皆酥,简直再也使不出气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