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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她就筋疲力尽了,手脚发软,躺在那儿不能动弹了。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切,那个汉子的动作简直就像一头狂兽那么样……。

一点声音也没有,在默默中,却又粗暴的动作下,我目击了这个壮汉强bào了她。

我真后悔没有带来摄影机,如果是活动摄影机那就更好了,

不一会,那个男人的动作就停止了,祇见他静静地伏在她的身上,喘息着。

那女孩子忽然用手把地一推,推得他滚到远远的。

接着,她就掩面痛哭起来了。

那壮汉望了望她,站起来拔腿便走开了。

不久,这女孩子可能已哭尽了她的眼泪,她站了起来,用毛巾把身体一包包住,三脚两步的就往屋子后面跑去。

地面上,现在就祇残留着那女孩子脱下来的那套湿衣服。

我的心狂烈地跳动着,久久不能平定。

我未见过这样的事情,这种震人心弦的情形,如此的令人振奋,这样的使人心神荡漾,那种早奋与惊慌的神色混合着,给予我特殊的强烈感应,这是前所未有过的。

我衹听到自已的心跳,‘勃勃’声的,几乎跳到口腔边来了。

好久好久之后,我才慢慢地醒觉过来。

睁大着两只眼,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就像一个梦境,不可能是真的,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吧!

我若有所失地离开了友人之家,坐车回市区去。

星期一早上,我又像往常一样在茶褛中喝了茶才回到家里,这时已是早上六时五十分,我坐在客厅中,定眼地望着我自已的房门口,心儿卜卜地跳着。

我认为,祇要再过十分钟,她仍然不出来把床交还给我的话,我便马上会走进去,把我的预期‘警告’兑现。

自然,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的表姊伊莲还未出来呢!

不论手表走得如何慢,但始终还是踏正七点了,我放轻了步履声,扭开了门环,闪身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