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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开,我不想见到你,你个禽兽!”花宓看着床榻上的红梅,心底更是绝望。

    叶倾羽辛辛苦苦为她着想的一切都被叶若尘给毁了,叶若尘毁了她的一切。

    花宓已经满眼绝望了,眼泪一颗颗从眼眶中溢出,自己的清白之身被他拿去了,那本来是留给倾羽哥哥的。

    她和叶倾羽成亲之时,她恰好来了葵水,所以二人并没有圆房。

    加之他认为花宓年纪还小,不愿过早碰她,所以便打算等她再大点再圆房。

    至于那元帕上的血,也不过是叶倾羽割破手指滴上去的。

    他为她着想的一切,如今却都被叶若尘一一残忍毁掉了。

    她缩在角落里小声啜泣起来,她明明也是叶倾羽捧在手心上呵护的小姑娘,为什么叶若尘要这样对她。

    “阿宓,对不起,都是朕不好,都是朕的错,你别哭了!”叶若尘凑过去将花宓娇小的身子揽入怀里,高高在上的帝王放下身段在给花宓道歉,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

    “叶若尘,你说你喜欢我,可你的喜欢是强迫和占有我,这根本就不是喜欢,那只是你的占有欲,你想将倾羽哥哥的东西都抢走,喜欢不是占有,而是成全和放手!”

    花宓几乎声嘶力竭道,叶若尘这种爱很可怕,同时她也要不起。

    “阿宓,那你对皇兄难道就是成全和放手吗?你何尝又不是同朕一样,说到底,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叶若尘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声低喃。

    “你,你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会和你是同一种人,你别乱说!”花宓语无伦次的开口,听到叶若尘说他们是同一种人时她是真的慌了。

    叶若尘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的,不会的!

    “阿宓,周沛儿的事你当真以为没人知晓,还是你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见花宓死活不肯承认,叶若尘淡然一笑,其实他们都是同一种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哪怕牺牲旁人。

    花宓非说他不懂爱,那他就要揭穿花宓的真面目。

    “我,我没有!”花宓摇了摇头,眼泪汪汪盯着叶若尘,她的心很乱,她怎么可能会跟叶若尘这样的禽兽是一种人,她不是,不是!

    “阿宓,乖乖的陪着朕!朕会把全天下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叶若尘勾起花宓的下巴,轻轻啃噬着她的红唇。

    承国公府后院,花迟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乖乖巧巧的花娆,对花宓的成见更是多了一分。

    “大哥,我也不知道姐姐她为什么会这样做,明明有了陛下还不知足,居然还出宫和其他男子私会,陛下他今日的脸色很不好!”

    花娆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状似无意提起,她的脸很有欺骗性,看着那张肉嘟嘟的小圆脸,任谁都会放下防备将她当成一只软萌无害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