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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周的周六由于搭上5.1劳动节放假调休时间,所以今天是正常上班,而今天也是4月份的最后一个工作日,这也意味着今天是陶建国的最后一天上班时间。

    这些天由于陶建国要退休了,所以他组上没有没再接收新的病人,唯有几个是苏庆春自己收的病人,陶建国亲自收到那病人陆陆续续的都出院了,目前陶建国自己手上亲自接收的病人只剩下两个周二刚做完手术的病人了。

    虽然只有两个病人,但是陶建国还是坚持站好了最后一班岗,早上他依然的早早的来到病房查房,仔细核对每一个人的医嘱,苏庆春的病人他也一个一个以此去看,该走的程序一样不落且细致的做好。

    组上病人并不多了,江况和苏庆春显得有些闲了,一天两人的心情都是非常的低落,总感觉空落落的。

    差不多等到下午4点足有的时候,陶建国来到医生办公室,此时没什么工作的苏庆春和江况正在办公室里愁眉苦脸的呆坐在电脑旁。

    话说那天苏庆春知道陶建国要退休的事情也告诉了师弟江况,江况去年开始在医院规培,一直就跟着师兄和师傅在这个组上,在这里他能够得到师兄和师傅的庇佑,上手术的机会也比其他的规培医生多很多,同一批进来的规培医生很多轮转的基本就是打杂,但是他却参与了几十台一助的宫腔镜。

    但是自从他得知师傅陶建国这马上就要退休了,他真是惊讶不已,陶建国身体一向挺好,他一直跟苏庆春一样认为师傅可能会延迟退休,而且一听说居然就说马上要离开,这对他来说猝不及防了,很意外,严格的来说是心慌不已。

    作为师兄的苏庆春比江况更加有工作经验和定力,虽然他也已经有了准备,但是真的要到来的时候,心情也是无比复杂,他们两个师兄弟此时心里都很清楚今天是师傅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天,心里都是沉甸甸的。

    相顾无言,形容的就是现在他们哥俩的状态。

    “庆春,江况,你们来下我办公室。”陶建国点名道。

    “哦!”

    苏庆春和江况异口同声地回道。

    两个师兄弟互看了一眼,没二话,心领神会的同时站了起来,似乎两人早就做好准备在办公室等着师傅的招呼一般,听消息后就马上乖乖地跟着师傅一同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到办公室后,他们两人非常熟悉且熟练地直接坐到了陶建国的对面。

    但是坐下后两人脸上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貌,

    有点像小学生在学校刚被老师训了一番,但又不准确,准确的说更像是一同在等待一个不想到来却不得不接收的噩耗一般。

    空气就像静止了一般,陶建国知道徒弟们是不舍他离开,而如此伤感。

    此时只能是他主动打破这个阴冷的氛围了。

    他笑着说道:“你们怎么回事啊?都死气沉沉的。”

    “都要高兴点,我找你们是来是说事情的,不是找你们来奔丧的。”

    陶建国还是跟以前一样虽然本意是好的,但是说的话听着总是一副训斥人的样子。

    当然苏庆春和江况也早就习惯了师傅的刀子嘴豆腐心了。

    “师傅,今天是你最后一天上班了。”江况委屈巴巴地说道。

    “对啊,所以你们更加应该高兴点啊,我这马上就要解脱了啊。”

    不过似乎陶建国的话并没有起作用,苏庆春和江况并没有改变,依然是低沉着脸。

    陶建国嘴上虽然说退休是解脱,但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其实他很爱这份职业,现在要彻底退休了其实心里也是不好受。

    于是连忙换个换题,朝江况问道:“江况,你5月份规培轮转的在哪个科啊?”

    “你说怎么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