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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立行轻扯嘴角,英俊的眉宇间尽是不可一世的傲慢神采:“你想捡我的钱,也要看看我有没有拿钱砸你的心情。”

    这嚣张的家伙,这张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贱嘴……

    在童瑶的怒视下,严立行走向冰霜,从里面取出一瓶矿泉水,利眸穿过半个大厅,投放在坐在沙发上的童瑶身上,薄唇淡漠地扯动:“别忘了你的工作成果和你的酬劳成正比。”

    童瑶休息够了,徐徐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严立行,讥讽出声:“哦,你怎么不说你的挑剔与我的酬劳也是成正比的?你怎么不说,你越挑剔越变态,我的酬劳就越高?”

    “无所谓,”他薄唇里吐出的话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如果你不介意承受更多的变态的折磨谋取更多的酬劳,OK,我可以大方成全你。”

    去你的……童瑶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严立行轻声嗤笑:“所以说,没有资本和我斗,就要认命。”

    童瑶怒瞪着他,虽因为气势不如人,不敢接话,却在心里放肆地骂他:臭变态,我诅咒你破产变穷光蛋。

    不不不……这句话不算数。

    他要是破产了,那岂不是等于她和晓云,还有胡曼红和其它千千万万养家糊口的人失业?

    刚才那句话不算数不算数。

    应该说,诅咒他被人从飞扬CEO的位置上踢下去,然后被新上任的CEO贬为扫厕所。

    像他曾经对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