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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舍内又传来左玉与陆岺吵架的声音。只是没过多久, 又陷入了平静。

�0�2�0�2�0�2�0�2过了半个时辰,一群仆人收拾着东西出了旅舍。

�0�2�0�2�0�2�0�2姬君与侯爷和好了,得搬回驿站去。

�0�2�0�2�0�2�0�2监视的人在暗中笑得肚子疼。难怪这姬君不怕丈夫, 原来手里有公主给的“尚方宝剑”。

�0�2�0�2�0�2�0�2这小侯爷也就嘴硬,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将虎姑婆请回去?

�0�2�0�2�0�2�0�2左玉回了驿馆,两人关上门后, 便躺床上开始交流信息。

�0�2�0�2�0�2�0�2“玉玉, 这姚席到底想做什么?”

�0�2�0�2�0�2�0�2左玉沉默。过了好一会儿, 才小声道:“也许是在暗示咱们什么。”

�0�2�0�2�0�2�0�2“???”

�0�2�0�2�0�2�0�2陆岺傻眼, “暗示咱们?”

�0�2�0�2�0�2�0�2“嗯。”

�0�2�0�2�0�2�0�2“今日是那叶氏引我去那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这也是姚席的安排。”

�0�2�0�2�0�2�0�2左玉道:“她的丈夫带着我的丈夫去鬼混……除非脑子坏了, 不然我想不出她这么做事的理由。我虽是个无权的姬君,但到底名望在, 若是迁怒她丈夫,报上写一写,姚席这官都别想当了。”

�0�2�0�2�0�2�0�2“姚席故意让叶氏传消息给你?”

�0�2�0�2�0�2�0�2陆岺脑子都糊涂了, “就让你去抓奸?啊,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手都没碰人家一下。”

�0�2�0�2�0�2�0�2左玉笑了,“嗯, 我信你。”

�0�2�0�2�0�2�0�2陆岺嘴角扬起笑,将左玉抱进怀里道:“我就只喜欢你一个, 放心吧。”

�0�2�0�2�0�2�0�2“去。”

�0�2�0�2�0�2�0�2告白的有些直白了, 左玉反倒不好意思了。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下,道:“不闹,说正经事呢。”

�0�2�0�2�0�2�0�2“这也是正经事。”

�0�2�0�2�0�2�0�2陆岺肃着脸,“比什么都正经。”

�0�2�0�2�0�2�0�2左玉被他这模样逗的,忍不住直笑。待笑过后, 又轻轻捶他胸口,道:“行行行,正经事。不过眼下这件事也挺正经的,咱们还是要商量商量对策。”

�0�2�0�2�0�2�0�2她顿了下又继续道:“之前我也想不明白,不过刚刚去了那里,我忽然有点明白了。”

�0�2�0�2�0�2�0�2“什么意思?”

�0�2�0�2�0�2�0�2“那姚席……”

�0�2�0�2�0�2�0�2左玉迟疑着,“许是好人。”

�0�2�0�2�0�2�0�2“啊?”

�0�2�0�2�0�2�0�2陆岺不敢置信地道:“好人?怎么可能?你没见到他那急色的样子,啧啧……”

�0�2�0�2�0�2�0�2他砸着嘴,“跟那毕舒有得一拼。”

�0�2�0�2�0�2�0�2“看人看物还是不能只看表面。”

�0�2�0�2�0�2�0�2左玉道:“叶氏给我派了个嬷嬷引路,我听那嬷嬷说,池州知府、提举、通判,甚至连山南道经略安抚使都是夏氏恩客……我不知那婆子是有意还是无心的,但起码咱们可以得知,这夏氏能将这暗门子开稳了,背后是有的人。”

�0�2�0�2�0�2�0�2“山南道经略安抚使?”

�0�2�0�2�0�2�0�2陆岺这下有点吃惊了,“那可是正二品的官!能掌管一道军政,且兼有御使之责,上书直达天听。乖乖,那夏氏看不出来啊,还真有几分手段啊!”

�0�2�0�2�0�2�0�2“我本也是这样想的。”

�0�2�0�2�0�2�0�2左玉道:“左右不过是个可怜女子,并未在意。可等我进了屋,花晨骂了她后,那番话就让我在意了。为奴为婢都不许……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且那姚席,之前极力想表现自己简朴,可偏偏院里又摆放了名贵花植。当我纳闷时,他又主动提起花的来历……看似无懈可击,可一般这样行事的人要么心里有鬼,要么意有所指。

�0�2�0�2�0�2�0�2而且他之前对我极为恭敬,不,都不能说是恭敬了,简直是谄媚。但刚刚你也看见了,我进门后,他甚至都没第一时间起身行礼。我质问他时,态度傲慢,可当我说生平最会告状时,他又跪了下来,求饶时又说出了一个地名。”

�0�2�0�2�0�2�0�2“南嘉矿场!!”

�0�2�0�2�0�2�0�2陆岺好似明白过来了,“对,他说了!那些姑娘命苦,父兄皆死于矿场!他一个风|流客怎还会去盘问人家身世?我虽未进过青|楼,可也听人说过,去青|楼都是寻|欢作乐的,哪里会去关心青|楼女子的身世?除非真是喜爱至极,想要讨回家做妾的。但一般官宦人家是不许妓子进门的,再喜欢也只是养在外面,像毕舒那种,到底是少数。他爹要不是首辅,早被人弹劾死了。”

�0�2�0�2�0�2�0�2“这就是了。”

�0�2�0�2�0�2�0�2左玉道:“且我没去时,他跟你说有一女子姓杨,不是赵羊的羊……本来我也只是猜测,但听你这么说后,我现在几乎能肯定,那姚席……”

�0�2�0�2�0�2�0�2左玉从陆岺怀里挣脱出来,正面对着他,低声道:“怕不是什么坏人……而是一个真正的青天大老爷……”

�0�2�0�2�0�2�0�2“那,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要他这般忍辱负重?”

�0�2�0�2�0�2�0�2陆岺想不明白了,“逼良为娼?又不是脑子坏了,官家人再贪他也不可能去做这种事啊。拿点青|楼里份子的事我倒听过,但逼良为娼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