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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清泉中学合办的学园祭,对于总武高的绝大多数学生来,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随着学生会这边筹备工作的进一步展开,总武高历史上第一次的与中学合办学园祭的具体的企划,在一段时间内也成为了学生们议论的焦。

在面对国中学生的时候,那种高中生的前辈的优越感是暴露无遗的,人类的天性就是这样,一个基础身份的不同,可以带来一种绝对的优越感,高中一年级的学生就可以稳稳地瞧不上国中三年级的学生,而大学生这个等级又是完全碾压任何一个高中生的存在,更不要那种令人望而生畏的社会人的身份了。

事实上,如果我们只看一个人的年龄,15岁和16岁并没有太大的差别,18岁和19岁也没有太大的差别,然而就是那种微妙的身份变化,造就了一种优越感的鸿沟。当然,在学园祭的准备上,就体现在全校都陷入了一种比较微妙的气氛。

学园祭本身当然也是为了展示学校的风格和社团活动的成果,但是之前的学园祭毕竟没有明确的展示的对象,很多时候也就成为了学校内部的自我狂欢的产物,但是,这一次的学园祭有了明确的展示对象,尤其还是“后辈”这种自己觉得在各方面都完全占优的存在的时候,那种表现的**也就愈发强烈了。

最为体现这一呃,就是原来预计只有三个时的学园祭的表演时间,被延长到了四个时,这种延长的安排,无疑是因为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一堆新的社团想要加入演出而做出的调整吧?

一般来,可以安排的节目变多了,这多少会让北原在安排演出名单的时候给轻音乐同好会留下机会的空间变大,但是当我们考虑到仅仅增加了三分之一时间的社团演出时间,而大幅度增加的报名演出的社团的时候,这反而会成为北原前辈的压力了吧?

当然,我也只是会在无聊的时候会想起这件事,因为,至少对于侍奉部来,文化祭的演出,和我们的关系并不大。

姐姐曾经在学生会表明增加演出时间的时候兴致勃勃地表达了想要在报名参加节目的意见,但是很快就被比企谷和雪之下反驳得不敢话了。

不过,考虑到其他社团报名参加学园祭的表演都是和自己的社团相关的内容,侍奉部的这种完全没有自身内容的活动方式,难道让四个人看轮流上台去表演落语吗?

不过,话回来,先不雪之下和姐姐,让比企谷穿上和服去落语,配上他的那副表情,搞不好会有很神奇的对比效果呢!

“干什么啊?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姑且还是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饶有兴致的视线,比企谷毫不留情地回敬道。

“虽然不是很清楚,我可是知道你平时和户冢前辈的关系的哦,上次的那个企业参访的活动,你是和他一起去的吧!”

“还有叶山啦,叶山!”比企谷的脸是不会轻易变红的,不过这个时候他的那种有些低下头的表情就是他的心虚的表现了吧!

“诶,那么你在看到户冢前辈的时候的出乎意料的温柔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呢?”

“哎,那个是,朋友。”

“恩?比企谷前辈只是把户冢前辈当做朋友啊?”

“由比滨,要注意一后辈对前辈的态度!”

“啊啦啊啦,逃避了。”

一般在比企谷处于这种狼狈的状态的时候,雪之下一定会跟上来补一刀,以证明她的毒舌属性是有效的,但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雪之下只是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看着她的文库本。

据每一个女生心中都有一种腐女的情节,所以不会在雪之下看来,比企谷和户冢前辈的那种状况是喜闻乐见的吧?

应该不会吧?我抬头看了一眼姐姐。

随后,结衣姐用她那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眼神看向了我,道:“诶,企和彩吗?他们两个人关系很好,不是很正常的吗?”

啊,我明白了,这群人如果不是在内心有潜在的腐女倾向,那就是把户冢看做是一个女生了吧!

这个社团没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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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回来,我们的社团真的不用为了学园祭准备一些什么东西吗?”今天的姐姐似乎对于学园祭特别执着,如果是之前的话,在其他三人都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的时候她就应该退却了。

“关键问题不在于我们愿不愿意为学园祭准备一些什么,而在于我们没有办法去准备吧?而且即使我们准备了,因为缺乏专业性,我们也会被学生会的那帮人所否定的吧?”

“但是学园祭的目标不在于最后的被选上,而在于之前的大家的一起努力吧?如果大家一起付出了努力,那么最后的结果也都无所谓了吧?”

恩,不要在这个时候出这种如同热血漫画一样的台词哦,你要知道这个教室里的其他三个人从严格意义上来都是残念系的人呢,是不会受你鼓动的啦。

果然,姐姐的这一番宣讲过后,雪之下做了一个今天她重复率最高的一个动作,抬起头来看了一下姐姐,然后低下了头。另一边的比企谷看上去更加过分,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恩,虽然我觉得这个时候我有必要成为那个唯一对姐姐的话有反应的人,但是我脑袋里的所有的话似乎都和吐槽相关,这个时候还是不话会比较好吧?

“还有,”我们的沉默的表现没有让姐姐沉默下来,反而让她表现得更加有干劲了,“即使是我们的社团应该也是有自己擅长的地方的吧?如果努力寻找的话,是能够找到擅长的地方的吧!”

“擅长的地方,”让人意外的是,这个时候雪之下倒是插话进来,“这倒是一个值得考虑的话题呢!”

“是吧是吧?如果其他社团在学园祭上的演出都是自己的社团的特色的话,我们也只需要找到我们社团擅长的方面就可以了吧!”

“的确,作为一个社团,我们的立足的根基好像实在是太浅了一些。”话题好像往有些奇怪的方向发展了,而雪之下看上去也变得兴趣更加浓厚起来了。

“这个社团立足的根基不就是学生的各种各样的烦恼么?”比企谷这个时候也加入了对话,“如果这个学校的学生都是天才少年,所有问题都可以自己解决对话,那么这个社团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