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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年来自金城、雍县和洛阳的四亿七千六百六十万钱,夏阳韩逢已全部收到,已启动把剩余的十二万亩荒田全部耕种的计划。

    明年开春,十二万亩新田安排种植:粟米九万三千六百亩,麻七千八百亩,葛二千零四十亩,葡萄九百六十亩,菜、豆、瓜果等一万五千六百亩。

    另外新建配套室仓、配置农具、购买种子等投一千八百万钱。

    购进二千四百头耕牛需三千六百万钱。一千二百万钱购进一千二百台织布机。

    改变之前的计划,直接一次招募有男女精壮劳力的平均五口之家一千二百户,共计六千人,每人给安家费五万钱,支出三亿钱。

    三千六百人到明年一年的口粮购入约需四千八百万钱。

    合计支出四亿一千四百万钱。

    余六千二百六十万钱,一千万钱已用于建孤儿苑,二千万钱用于建设流经五千亩地的黄河引水渠、分级提水系统五百万钱、一百万钱一艘的运货大船购进五艘需五百万钱、码头扩建五百万钱、山上引水渠疏通五百万钱、雇二十五名船长和船夫一年一百万钱、拉圾处理一百二十万钱。

    剩余的一千零四十万钱用于杂支。一艘大运货船能装人二百人。

    到本年底,加上最初的五百当地并入的散农人,四千孤儿,移民一千五百人,夏阳韩家人口将达一万二千人,良田十六万亩,居住占地五千亩。

    加上前二年开垦的三万七千八百亩粟米田,粟米田合计十三万一千四百亩。

    到明年秋收,除养活夏阳韩家一万二千人外,尚余十七万八千二百石粟米,明年秋收后部分粟米用船队分批运往雍县。

    用于雍县下一步扩耕九万亩引入四千五百人新一批移民的一年口粮需要八万一千石粟米。

    余九万七千二百石运到洛阳出售,钱币兑换成黄金二千八百五十一斤。

    二千斤运回金城,八百五十一斤留在夏阳做杂支,包含运费。

    四千五百人新一批移民引入由夏阳操作,由雍县支付。

    再下一年,粟米运往洛阳出售。

    韩遂又捡视韩迁组建的五十人护院队,以及滇漂沙、韩尚、韩光、韩由、韩璜训练的四百五十人部曲,均为从二千移民中选出的。

    除护院队长韩迁,伍长韩苟、韩同、韩冀、韩析外,总计四百人的编制。

    年底移民总数达八千人,部曲可达一千六百人。

    五十人护院队骑士分别为:韩盘、韩肴、韩昉、卫端、卫珀、胡富、胡贺、李始、李齐、杨赋、杨益、薛河、凉方、陈番、毛余、毛黔、南谱、周魁、姚映、王佺、藉稼、阳琮、毕利、吴棚、双梧、杜昌、刘盘、孙固、任飞、高果、徐咨、范委、翟石、纪牧、阴溪、裴泊、敬奢、华慕、侯恪、梁跃、上官乾、乐锐、张赋、程戊、毋丘楷、焦钟、饶赫、郭佩、贾瞻、邓贲。

    五名亭长韩彪、卫旗、胡韦、李庐、杨徽每人约管五百人,一百户。

    年底达八千人口,每人管一千六百人,约三百多户。

    韩桥从洛阳转送来引弓门客的信报,鲜卑继去年寇并州被击退后本年再寇并州,仍被击溃。

    内附大汉的南匈奴汗国伊陵若尸逐就单于栾提车儿(居车儿)去世,儿子继位,号为屠特若尸逐就单于。

    另据韩胤说,十二月,司徒许栩罢,以大鸿胪袁隗为司徒。

    熹平二年春节(农历一月一日\/公元173年2月1日)到了,韩遂在夏阳大宴众人,并撮和把韩胤的丫环韩媀;韩斌的丫环韩媤;韩史的丫环韩媄;韩猛的丫环韩婔分别与四位亭长卫旗、胡韦、李庐、杨徽定亲。

    年底由韩逢为之举办婚宴。

    安排妥当,过了正月十五,韩遂启程返回洛阳。

    随同返回的有滇漂沙,韩尚及妻儿孟娟和韩东、韩光及妻儿张芳和韩南、韩由及妻儿桑茉和韩西、韩璜及妻儿种婉和韩北。

    一进洛阳,韩遂等发现不对劲,到处是嚎哭声,几乎家家挂白布。

    众人不约而同大喊道:“大疫!瘟魔!大疫又来了!”

    韩遂立刻让滇漂沙、韩尚等带四家家眷不进洛阳,改道去长安,自已策马赶回韩府豪宅,只见府内门楼也挂起白布。

    韩遂慌忙敲门,家丁开门,一进门,尉迟延嘉满脸泪迎出来道:“吾母中疫去世了。”

    说完伏地放声大哭,韩遂忙蹲下安抚。

    韩桥、曹奎、韩宛、韩仁、弘平、韩会、韩综、韩机、韩义迎出。

    韩遂问韩桥还有谁中疫了,韩桥道:“扬州客栈的五名雇工中疫身亡,已发抚恤金和安葬费。扬州客栈和扬州楼已清空闭门。

    尉迟夫人昨晚去世,可能是昨白天去南市购物时中午在小餐店吃饭中疫的,已入殓,墓地已购好,下午安葬。”

    韩遂进尉迟伯那屋,只见尉迟伯那伏在哭泣,韩遂一手紧紧握住尉迟伯那的手,一手接过韩桥递过来的绢布塞给尉迟伯那擦抹眼泪。

    下午,韩遂率众人按洛阳的葬礼风俗给尉迟夫人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次日,韩遂安排韩仁带着尉迟伯那和尉迟延嘉乘马车离开洛阳去夏阳住一段时间,也和尉迟雪莲一起度过这段悲伤。

    大疫高峰持续到二月底终于减弱,街上送葬的队伍明显少了许多。

    韩府上下庆幸大疫前家眷都去了夏阳,而枢驿骑来报夏阳、长安已有疫,但长安韩府和夏阳韩府主要人员和四千孤儿无亡故,只二千农人有少数中疫。

    张掖居延属国、金城、狄道、雍县四地尚无疫报。

    三月、四月各郡引弓门客陆续送来信报。韩遂从各地描述的情况看,各郡平均亡故一成到二成。

    韩遂默默道:“这岂不是贾诩预言的第二波?两次大疫各按二成的损失,计入每年人口出生大于老死,估计大汉人口与上次大疫前一年相比已减少了三成多!”

    引弓门客东涿郡的信报,兖州陈留人韩卓从陈留郡主簿升迁幽州涿郡太守。

    引弓门客东会稽的信报称去年十一月会稽郡发生叛乱,许昭在句章县称帝,自号“阳明皇帝”,父许生称“越王”,子许韶,攻破城邑,众以万数。

    句章以南诸县陷落于贼手。

    韩遂十分担心会稽的丝绸唐肥能否正常供给,不过看信报是盗贼占领的是句章以南,山阴、上虞、余姚产丝绸地似还在官军手里。

    韩遂找出那陶罐的符水,自言自语道:“难道大疫无药可救?真的只能靠张普说的这种符水?”

    韩遂郁闷,去尉迟山习、尉迟定兴、司马防、黄衍、桥府、曹府、袁府等各家找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