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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错的馄饨注定是吃不消停了。
在这之后便带着人马前往湛江沿岸,高满的住处。
浓浓的夜色,潮湿的天气,越是到了湛江的附近,空气则越是湿潮。
前面的视线极其不好,朦胧间雾气迷眼。
傅清欢自己骑马在前面走,惹得战如尘担忧:“你行不行?要不咱俩骑一匹吧。”
“当然可以,本小姐稳得很。”
前路越来越难走了,地上变得泥泞湿滑,月如错不禁暗骂:“这他么的是个什么地方,能住人么?路怎么这么难走!”
“江边都是如此,湛江西面又逢支流汇聚,水汽大一点很正常。月如错,你让咱们的人将丛林的四面围起来,你跟着本王一同过去,不要打草惊蛇。”
“不过是抓一个人而已,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的围剿吗?”傅清欢问。
“怕有埋伏,人太多了动静也大。”
“哦。”
高满的住处越来越近了。丛林深处的一处木屋,毗邻湛江,隐匿在迷雾之中。
木屋里还有亮光,可见是有人的,在漆黑的夜里,那份光亮特别显眼。
走近去看,一切正常。
木屋的门是开着的,原本打算闯进去将其拿下,不曾想屋子里空无一人。
烛火还没有灭,被窝还有些温度呢。
“会不会已经逃了啊,来晚了一步。”月如错眉头拧着,以为错过了最佳时机。
傅清欢观察了半天,谨慎小心的在木屋各处查看,说:“应该不会,桌子上还放着他的工具呢,他用来伪装样貌的脸皮还在。要是逃走跑路,不会连外衣都不穿吧。”
傅清欢拎起了破布衣裳。
“你看看有你要找的生蛊吗?”
“没有,这个屋子里没有,我可以感应到。”
这个屋子里的陈设,怎么都不像是跑路,战如尘说:“那就在这等着,等他回来,就算是跑了,也跑不出包围圈儿。”
傅清欢左看看,又看看:“那我去江边透透气,这里好闷。”
她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你不舒服了?”战如尘问她。
傅清欢站在江边妄图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却越发觉得压抑,说:“有些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你说便是。”
“好臭。”
“臭?”战如尘还象征性的闻了闻自己的身上,除了妓女们的脂粉味儿,别无其他啊......
傅清欢无奈一答:“不是你啦,是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特别难闻。就算是浓雾造成的空气污浊,也不会是这个味道。而且还有一点有些怪。”傅清欢指着江面上停着的船只。
“这船应该是高满的,正常来说,他的船停在江边就行了,可是他偏偏停在了离岸边那么远的江面上。而且固定船只的绳索从船身所在之处蔓延到了他的屋子里。偶有风起船只在江面上更是纹丝不动,过于离奇。”
战如尘听完了傅清欢所言,也觉得奇怪:“船下应该还有东西在固定着船。”
傅清欢看向战如尘:“你觉不觉得......被锁在湛江中央的船,像是个标记呢?”
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静默而诡异.........
“那就要看船下江底有些什么了。”战如尘目色一沉,叫来了月如错:“找些熟悉水性的人来,下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