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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局的反转只不过在瞬间发生,直令其他两名侍卫毫无反应的机会。当他们反应过来时,自己人已经倒地,倒是那苏臣活动着浑身的筋骨,发出了一阵噼噼叭叭的响声。

    “你们两个是自己走着离开呀,还是想让人抬着离开?”苏臣眯了眯眼睛,向着二人饶有兴趣地问道。

    “臭小子,竟敢如此嚣张,我们一起上。”

    被打倒的侍卫捂着鼻子爬起来,发出了一阵怒吼。在他的带领下,三人各自展开自己的元器向着苏臣攻来。

    劲风四射,元气滚滚,直将祖屋之中的厚厚灰尘激荡了起来。在刺鼻的空气之中,四人的身影穿梭,还不时传来一阵怒吼声与惨叫声。

    当一切安静下来之后,苏臣依然骄傲地站立着,那三名侍卫则俱都鼻血长流,哭爹喊娘,饶是他们的实力过人,体力充沛,可是鼻子这个敏感部位频频遭受重击依然让他们有些受不了。

    “你们三个五六级元者,居然被我一个小小的三级元者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还真会让人笑掉大牙呀。”苏臣指着他们叫道。

    “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名侍卫指着苏臣叫道。

    “我当然可以做到,因为我有……神眼!”苏臣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道。

    苏臣正准备再戏耍他们一番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苏臣,你还真是雅兴不浅,如果你再这样玩下去,玄兵行那边可就真要换天了。”

    听闻此言,苏臣扭头向外看去,只见在祖屋外的一棵大树上,一双修长的玉腿正在随意地甩动着,那洁白玉嫩,温柔曲线直令他看了心头一暖。

    在他的印象之中,玉轻盈总是这样的神秘。

    “坏了,我差点儿忘了这事儿。”苏臣面色一变,整个人都如同一阵旋风冲出祖屋,向着玄兵行紫镇分部而去。

    …………

    …………

    苏臣来到大厅之后,正好阻止了弓藏大师自杀。他的举动虽然随了众人所愿,可是他的出现本身却让张器师面色大变:“怎么是他?”

    “苏臣,你是我紫镇分部的功臣,却没有得到自己应得的奖赏,老夫实在是愧对于你。刘执事与我都看好你的前程,希望你将来能够出人投地,能见你最后一面,老夫也心满意足了。”弓藏大师说到这里,持刀猛然刺下。

    可是想像之中的身体贯穿之苦却没有来临,反倒有一股热流滴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弓藏大师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血色弯刀与自己的身体之间多了一只大手,刀身斩入那只手掌中,流出了大片的殷红血渍。

    “苏臣你这是做什么?”弓藏大师看着手掌的主人,面上尽是诧异之色。

    “大师,您没有输,先前在比试之中张强他造假了。”苏臣淡淡地说道。

    “你说什么,他造假?”弓藏大师听了这话,面带狐疑地扭头看向了张强。

    “苏臣,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好心好意的培养你,没想到你却反过来诬陷我,简直是可恶至极。”一边的张器师看着苏臣,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狞色。他暴怒地咆哮着,身形闪烁之下居然挥舞着手中的器纹巨斧向着苏臣斩来。

    一名七级元者挥舞着媲美于十级元器的器纹元器,向着一名三级元者冲来,这便如同饥饿的恶狼扑向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其间的力量差距根本没有任何的悬念,这是赤裸裸的欺负,明晃晃的压榨。

    “给我住手!”弓藏大师发出了暴喝一声。

    “想杀人灭口,没门儿!”一边的刘器师见状祭出一道青灵灵的毫光,向着那柄器纹巨斧挡去。

    尽管这道青梭乃是刘器师的本命元器,可是却依然敌不过那器纹元器的犀利。只听铮的一声脆响,青梭断为两截落到了地上,可是巨斧却依然势头不改,向着苏臣的头顶斩去。

    弓藏大师身受重创,想要救人,却有心无力。场上唯一有能力拯救苏臣的罗青高级侍卫又是张器师一方的人,看起来苏臣似乎已然毫无生路。

    可是有句话叫作:“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还有一句话叫作:“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它们便是用来描述那些奇迹的,这两句话今天用在这里也无不可,因为这名处于弱势的三级元者并不是普通人,他更拥有着不普通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