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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的声音不太自然。

    “你的价码是一晚一万两吧?”

    “是啊!”这句话有点明知故问。

    “可是,如果我花了这一万两的银子,却只在你这下一晚的棋,喝一晚的酒,是不是有点不太值得了?”他终于进入正题了。

    “喝酒下棋,也是一种很好的相处方式啊!”我想避重就轻。

    “可做为京城第一的花魁娘子却只能跟人喝酒下棋,你不觉得古怪了些吗?”他的神色异然。

    “难道还有人规定了花魁娘子该干什么事吗?”我故做镇定。

    “当然,”他靠近我,强烈的男人气息压的我透不过气来,他这是在向我证明他不是太监吗?“或许我该教教你怎么才能做一个合格的花魁。”他说话间的气息跑到我的脸上,让我的心跳不禁加速。

    “这是一个在欢场多年的女子该有的表现吗?”他调笑,因为他也听见了我狂烈的心跳声。

    “这--这是我的风格。”我不想让他看出我的异样。

    “是吗?”他的嘴角扬起笑容,“不过,似乎你的这种风格很让我着迷,让我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不会吧,他又想,朱世文,你不是在这里吗,怎么还不出现啊,难道得让我被人家吃干抺净了你才甘心吗?天啊,他俯下来了,他的嘴巴就要碰到我的了,妈妈咪啊,快点有人来救救我!宣奇峰,你在哪里?!

    可是过了好久,我的嘴唇还是没有感到如期的温热,我只好试着睁开紧闭的双眼。

    “我想,似乎有人不希望我们在这亲热。”他有点像是自言自语,不过转瞬间,我已被他拦腰抱起,飞离了凤来阁。

    我,我是在飞吗?不是吊钢丝!

    事实证明,我现在正在领教二十一世纪没有的绝学----轻功,看着眼前的事物越离越远,我的心也从刚才的兴奋状态调整为害怕,这个人把我掳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