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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落连个眼色都吝啬给上官宿月,压根儿就没将她的话当话。

    上官宿月则是吊儿郎当地“啧”了声,暗恼萧景落小气。

    那头,叶家三口被秦子衿指着鼻子骂了后,缓了好一阵才回过神,依旧是尖酸的刘氏最先开腔。

    许是觉着秦子衿方才所言真的在理,更或者是震慑于萧景落这尊煞神竟在当场,刘氏如今打的却是亲情牌:

    “子衿啊!承前可是你隔房的表哥,你们书香世家最是讲究血浓于水这等道义,你怎能罔顾亲情,断送你表哥的前程呢?他不过是一时糊涂迷了心窍,你······”

    “迷了心窍就能作出毁了女子终身之事?!”

    秦子衿却寸步不让,见刘氏面如蜡色,而秦相仿佛也有开口帮腔的势头,她连忙继续道:“况且,你们一口一个表亲,却能将我往火坑里推?我听爹爹说,你们是在我娘失踪半年后来我们相府攀的亲戚,这‘血浓于水’是真是假,还不可知呢!”

    此言一出,不仅叶胡和刘氏脸色有一瞬的变,眼神也有些躲闪。

    连秦相的神色都隐约现连一丝说不出的隐晦。

    这越发证实秦子衿觉着这一家有问题的猜测。

    但此时人多口杂,秦子衿知晓不是对秦相刨根问底的时候,依旧时刻抢占先机:

    “刘姨,我尊称你一声姨,你心里如何对待我你自个儿自己清楚。这么着吧,你们无非是怕叶承前有牢狱之灾,无法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

    我们秦家也不为难你们,但我们可要不起你们这样的亲戚!”

    “什么意思?”刘氏有一瞬的慌,可如今自己儿子前途命运都掌握在秦家人手中,这里又有镇北军驻守,她再不满意也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