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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理不以为意,“也许是快到庙会了吧,总要留些货物到时候卖。”

    “怎么可能?!”江母不信,央求着儿子同她一起上街去瞧瞧。

    江理烦躁地挥挥手,迫不得已去了。

    没想到街上果真如江母所言,不仅每家店都大门紧闭,而且街上四处都是求粮问米的百姓。

    绣坊、古玩店关门倒也无妨,但是粮食店关门简直是要人命。

    “儿子,你看见了吧?这可如何是好啊!”江母忧心忡忡地看着萧条的大街。

    “别慌,娘,这几天咱们家先吃面。”江理自认为安排地极好。

    然而没过两天,有些百姓家里的米缸也空了,又不是农收的季节,捧着银子却买不到米。

    更有甚者私自卖粮导致大打出手最后闹上公堂。

    县尉家里还算粮食充足,因此并不知道外面是这样的光景。

    那两个因为打架上了公堂的百姓大声哭诉:“大人呐!我们都是因为吃不到粮食才这样的!”

    “哦?”县尉疑惑,“吃不着粮食?这是为何?”

    “镇上的粮食铺全都关门了,我们家的米缸都空了好几天了!”

    县衙门口围观的百姓也纷纷附和,“就是啊!我家也是这样呢!”

    “我也是!”

    县尉惊讶地看着他们,“还有这种事?!”

    “是啊!大人,我们不打架了,但是你得帮我们找到粮食啊!”

    县尉被他们吵得烦躁,一拍惊堂木,“吵吵什么!待本官派人去问问!”

    转头,县尉就派了县衙里的师爷去。

    没过多久师爷就回来了,面露难色地说:“几家粮食铺确实都关门了,而且没帖任何告示。”

    县尉皱眉,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这么蹊跷?”

    “是啊,还有更蹊跷的呢。不止粮食铺,街上没有一家店开着的。也就个白马书院还开着。”师爷如实禀报。

    那些百姓突然大喊起来,“县尉大人,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否则我们要活不下去了!”

    “就是啊!这吃的都给孩子们了,我们只能挖草根、树皮吃,以后呢?以后怎么办?要饿死人的!”

    “就是啊,这种事情衙门应该管的吧?”

    “肯定要管!”

    县尉被他们吵得头痛,打了包票三天内一定解决,得到这个答案那些百姓才肯走。

    大不了再吃三天的草根。

    可是县尉却犯了难,他如何解决呢?

    让师爷拿了自己的官印去请了和他交好的蒋老板来县衙交谈一番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李赢的意思。

    县尉倒吸一口凉气,“李堡主这是什么意思?为何突然这么做?”

    “这就要您自己去问他了,或者您想想,是不是有什么事得罪他了?”蒋老板乐呵呵地喝茶。

    这段时间他不用做任何事每天躺着收钱,别提多美滋滋了。

    县尉一拍脑袋,“对!那天李堡主确实是来县衙了……”

    想起了那天的事,县尉立刻派人去把江理叫来衙门。

    江理还在吃面,听说县尉大人找他,急吼吼地放开筷子就要走。

    江母赶出来,“你这么着急啊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