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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惟京!你给我出去!”

    抬手推搡着眼前人,温鱼全身心都在抗拒。

    栾惟京在有下一步行动之前,抬手捂住了温鱼的嘴巴。

    头皮发麻灵魂出窍的一刹那,温鱼紧紧揪着手边的被褥,想死过去。

    胡同里的奶奶家,小老太说风就是雨,直接走向了俩儿子的床边。

    “三军,妈想好了,明天就让人去南头庄家走一趟,给你说个媳妇儿。”

    栾拥军被吓了一跳,“妈!大晚上的你做什么?!”

    人吓人吓死人,要是换了另一头睡着的老四,早抬脚踹过去了!

    连个蜡都不点,乌漆嘛黑的,是想要谁的命?

    小老太还在惦记儿媳妇呢,“不行,去晚了保不齐被旁人抢先一步。”

    栾闰文听她这话,赶紧喊住了人,“别神经行吗?不知道的还当你儿子真娶不上媳妇儿了。”

    三军哪里知道,睡一觉而已,老娘就有了要给他找媳妇儿的想法。

    没盖起来几年的砖瓦房里,温鱼疼得汗流浃背,得了逞的罪魁祸首贴着温鱼的耳朵,低声提醒她,“你如果想让栾纵添听到,那就尽管叫。”

    瞬间就要崩塌的理智被硬生生拉回来,温鱼张嘴咬住栾惟京的肩膀,死死掐住他的胳膊。

    太可恨了!

    原主居然是第一次!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已经和栾惟京结婚好几个月的原主,竟然还没有和他做过。

    浑身都在颤抖,温鱼想弄死他!

    “阿鱼乖,马上就好。”

    可惜原主的小身板不允许温鱼做出任何痛快的报复行为,栾惟京笑得越发不怀好意。

    换个地方掐,找个新的位置咬,温鱼怎么解气怎么来!

    鸡刚打鸣,睡在火对面的栾纵添同学便爬了起来。

    猛地想到他爹昨天回来了,顶着鸡窝头去外面上完茅房回来的栾纵添直接进了小屋。

    “不给我做饭?”

    他还要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