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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冤种日常抽风,不用搭理他。

    “那我走啦!”

    踢开小洋车,白白朝着东头而去。

    温鱼一个人在屋里折腾麻辣烫,哪儿哪儿都是味儿。站那么一小会儿,加上白白还品尝吃了一小碗儿,回到家里,白家二哥就闻出来了,“你干啥去啦?”

    靠妹妹近了些,白二哥突然眼睛一亮,“是不是温鱼又弄了啥新鲜玩样儿?”

    从最开始卖的各种口味烧饼,到后来往烧饼里头夹海带丝,土豆丝,全是温鱼的想法!

    才过没多会儿,白白记着呢,“鱼说了,叫麻辣烫,跟咱吃的大烩菜有点一样,不过里头东西还有味儿都更新奇。”

    白二哥舔了舔嘴片,“我这会儿去,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白白妈正从火上端下蒸馍锅,“烩菜配馍,越吃越想吃。”

    刚出锅白面馒头的香,能飘满院。

    挑了几个最漂亮的,白白妈把热气腾腾的蒸馍放到馍筐里,盖着干净抹布保温,“你俩一起,顺带着把前几个月的拜师钱给温鱼拿去。”

    白白还不知道这事儿,路上白二哥给她讲。

    他们兄妹俩过去的时候,栾惟京还没回家,都是洛松兰那院儿。

    栾家和睦,没啥好避开人的,白二哥直接道:“温鱼,你一定要收着。”

    白蒸馍能收,几张大团结,温鱼是不敢拿的,“你可把我给说懵了,我哪算啥师父,不过是几口吃的,我拍拍嘴皮子的事,又不费什么劲,你赶紧拿回去。”

    朝着亲哥耸了耸肩,白白道:“看吧,我就知道她不要。”

    白二哥冲着不远处逗着孩子的洛松兰笑了笑,继续对白白道:“温鱼,我其实过来是有事相求,你拿着,要不然,我都不好开口。”

    瞧着白二哥挺受难为的,温鱼暂且把钱放到了旁边,“你先说。”

    麻辣烫是都端到了这边儿的,一进门白二哥就闻到了味道。他现在特别注重吃食上面的事,自己平时也瞎琢磨,“说起来,我够脸皮厚的,我想学你今天做这个。”

    这都是小事,临时起意的。

    温鱼故作认真,“不能因为这个吧?到底为啥?”

    白二哥手脚好似都没地方搁,不好意思道,“就是前阵子,医院门口有人摆了个和我一样的烧饼摊子,价钱比我的便宜,不少人去那边买了。”

    他慢慢开始减量,可结果还是要卖比以往长很多时间,才能卖完。有时候天都黑透了还能剩,这就很糟糕。

    “啥时候的事?”

    白二哥记得清清楚楚,“应该是趁过年准备的,正月十九他们就开始了。”

    “你咋不早说?”

    温鱼就算去厂子里,也是前晌去,没有碰到过。

    这事儿白白知道,“嗨呀,这有啥呀!我妈说了,人家卖人家的,我们做我们的,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把烧饼烙好比啥都强。只不过少挣点,就这也比种地好上一百倍了!”

    不生恶意竞争的心思,属实难得,温鱼想了想,“他们那边有烧饼夹东西吗?”

    啥都学,也得味道正才行。

    白二哥摇了摇头,“一开始他们也弄有,经常来我摊儿上买烧饼的人说,都嫌不好吃,他那边就不弄了,现在光烙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