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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马夫还是不承认,“你若现在承认可免受皮肉之苦,若非不说只能回刑部酷刑伺候。”

    马夫心一横,跪在地上磕起了头。

    “是我干的,我罪该万死。”

    那李公子终于不是一副笑脸,痛心疾首地说“老张,你糊涂啊,为何要这样做。”

    “这么说,李公子是全然不知情了?”

    “我也不知道老张为何要这样做,他已经在我们家做了十几年了,断不是这种人啊。”

    周围议论纷纷,说看这李公子不像这样的人,对谁都温文尔雅,面带微笑的。

    那马夫当当磕了两个头,“此事与我家公子毫无关系,公子完全不知情,是我感念我家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想要报答他,这才想要帮助公子。”

    “老张,你糊涂啊,难道是不相信你家公子我的能力吗?”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让其他举人坏了肠胃影响了温书,并无害人之心。”

    “并无害人之心吗,有的人已经等了三年又三年,你这一个不小心,害得别人身体受到伤害,还要再等三年,用心歹毒。”

    阮为安在一旁愤愤地说道。

    “是,是我愚钝,鬼迷心窍,大人想要杀要剐都可以,但此事不关我家公子的事,切莫影响了公子此次科试,请大人明察。”

    “好,既然你已全部认罪,自是不会牵连别人,至于你家公子,既然全然不知情,自是不会把他怎么样,只是天知地知,公子良心尚安便好。”

    “大人,是在下管教不严,失察呀。”

    李公子对着冯卢和众人深深地做了个揖。

    “冯大人,据说隔壁财神客栈他也是如法炮制,去要水喝,趁机下了药。”

    冯卢哼了一声,“带走。”

    转身看向方芸芸和晋文远方向,“今日多谢几位相助,日后有需要冯某帮忙的地方无需客气。”

    对着阮为安等人抱了一下拳,便转身带队离开了。

    阮为安不禁感慨道“真是冷酷的铁面捕头。”

    三人正准备上楼,顾姓公子领着小厮追了上来。抱拳道”感谢两位公子和这位姑娘出言相救,感激不尽。”

    几人笑着点头,“无需客气。”

    “昨日得公子和姑娘良药才止住了腹泻,今日又出手相助,我顾诚无以为报,请受我等一拜。”

    说着后退了一步,和小厮做了个深揖。

    晋文远忙扶起他“出门在外,自是要多多帮助,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你可与我和阮公子结伴而行,去到京城。”

    “是啊,我们一同前往,彼此有个照应。”阮为安在一旁说道。

    “深谢二位公子。”

    几人分开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约定好半个时辰后出发,此时已有十点多钟,天黑之前能赶到京城。

    忙了一早,还没有好好吃饭,简单吃了一口,休息了一会,几人便在门口一同离开了。

    一路上阮为安的车打头,然后是晋文远方芸芸,后面是顾诚的马车。

    踏上了去京城的最后一段路。

    晋文远昨晚当真是没有睡什么觉,在马车上晃晃悠悠不一会就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书卷。

    方芸芸睡得也不好,一路迷糊糊的半睡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