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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已经负距离接触过很多次了,但她从没脱过他的衣服。

    哪怕是一个纽扣,都不曾给他解开过。

    在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里,她从来都是弱小被蹂躏的那一方。

    每次做那事,都是他急不可耐地撕掉她的衣服,把她弄到意乱情迷时再自己脱。

    面对他摊开的双手,她局促得不知所措。

    傅司沉侧脸瞥着她,咬着香烟问,“等什么?”

    洛书晚抠着手指,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担心弄到傅总的伤口,会疼。”

    傅司沉轻嗤,“再磨叽,被弄的,就是你,会很疼。”

    洛书晚心头一紧,也顾不上害羞尴尬了,立刻上手解他衬衣纽扣。

    他说弄她,就一定会。

    这狗男人疯起来,会让她疼到下不了床。

    人生第一次亲手脱男人的衣服,洛书晚羞到脖子都红了。

    紧张,慌乱,指尖在微微颤抖。

    她不懂为什么男人的衬衣纽扣要设计的这样小,捏在指尖那么一丁点!

    抠半天也找不到扣眼,急得她额头冒了一层细汗。

    她只好俯身凑近一点,瞪大眼睛好好找找。

    别在耳后的秀发随之滑落,扫过傅司沉的鼻尖,钻进衬衣领口中,轻轻撩撩地挠着他的皮肤。

    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混合着她软软的体香萦绕在鼻间,勾得他喉结滚动。

    傅司沉微微后仰,抬眸看着她的脸。

    稚嫩青涩的脸蛋透着青春活力,莹白透亮的肌肤晕满绯红,娇媚含羞,如春日桃花含苞欲放。

    不施粉黛,已是绝色。

    因为紧张,她紧咬红唇,浓密的睫毛卷翘着微微颤动,连眉毛都在跟着用力。

    像极了躺在他身下,极力克制忍耐的模样。

    傅司沉抬手抚上她的小细腰,大手张开握紧。

    洛书晚刚想躲开,被他掐着腰按到腿上坐着。

    她惊慌地看门口,背手到身后抓着他的手,“傅总,门没锁!”

    他吐掉已经熄灭的香烟,勾唇痞笑,“怕什么?”

    怕什么?

    当然是怕同事突然进来撞见这不光彩的场面。

    她越是挣扎,他就掐得越狠,腰都要折断了!

    “你弄疼我了!”洛书晚拧着眉头抗议。

    “这点疼就受不了了?”这狗男人轻笑着埋头,在她颈侧落吻,狠狠嘬一口。

    洛书晚耐不住疼,嘤吟一声。

    傅司沉往她颈窝吹一口热气,戏谑道,“在床上,不是挺能忍的么?”

    洛书晚:“……”

    傅司沉捏着她的手指搭上第一粒纽扣,捏紧,轻轻一拨,开了。

    洛书晚:“!!!”

    贫穷限制了想象啊!

    有钱人连衬衣扣子都是高科技!

    洛书晚跟着刚才的感觉,尝试着解了第二粒扣子,第三粒,第四粒……

    全部解完抬头时,入眼是面包块似的腹肌,大小均匀且极其对称,像是按比例画出来。

    这八块硌手的腹肌,她在夜里摸过好几次了。

    但如此近距离的直白地欣赏,是第一次。

    无意识地就吞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