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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书晚下意识并紧双腿,小脸羞得通红。

    “……疼。”

    傅司沉从微信给她转5万,“我的女人,用不着这么拮据。”

    我的女人!

    洛书晚的心砰砰跳!

    他这是什么意思?

    “回学校有事?”他突然开口问。

    洛书晚从少女怀春的臆想中回过神来,“我要给导师发论文。”

    说完,她抱着手机编辑邮件。

    洋洋洒洒写了一篇800字小作文,字字悔恨,句句诚恳。

    咬着大拇指反复检查三遍,她深深吸一口气,心脏砰砰跳着,用颤抖的手指点“发送”。

    邮件发出去了,也不知道温教授能不能收到。

    即便成功接收了,也不见得他会看。

    导师最烦这种不守时的学生了。

    是不是该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洛书晚懊恼地抱头,没有温教授的联系方式啊。

    这时,赵星越那张脸在脑海中蹦出来。

    她更加懊恼了。

    前脚刚骂完人家是舔狗,狠狠地伤了人家的心,后脚又想到让人家帮忙。

    真是罪该万死啊。

    她蹙着眉头叹口气。

    傅司沉侧过脸打量她,“遇上什么难事了?”

    洛书晚忽然灵光一闪,要不然找他帮忙?

    那天晚上在车里,好像听温教授喊过他“阿chen”,他们应该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吧?

    请他出面找温教授说情,估计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坐直身子,恭敬地问,“先生,能麻烦您帮我个忙吗?”

    傅司沉眉梢微挑,故意逗弄,“我为什么要帮你?”

    她红着脸小声抱怨,“是您不知节制地折磨我,导致我昏睡两天多,误了论文交稿期限。”

    傅司沉轻笑,“你这不是求人,是推卸责任。”

    “那要我怎样,您才肯帮我?”

    傅司沉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求人,得有诚意。”

    透过他眼底的情欲,洛书晚领会到他话里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