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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平眼含深意的看着贺青,说道:“贺大人请起,坐下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青起身,做了下来,叹息一声:“大人有所不知,那逃犯虽不是大恶之徒,却也是犯了偷盗之罪,下官判其杖责二十,收监一年,因为了这些宵小鼠辈,下官将他们押至矿场,做其苦力,知其钱财来之不易,不下苦工,怎可来之钱财,怎知那逃犯不知悔改,趁监工不防逃之夭夭。”

    段平赞许点了点头:“贺大人,果然用心良苦,本官又岂会怪罪于你。”

    “本县有一矿场,乃采集铁与金,本地虽有百姓在其做工,却人手不够,无奈之下,下官只好用其罪犯,即为朝廷省下工钱,为百姓多做些事,又可惩戒那些不法之徒,这些朝廷也是认可。”

    话落,贺青偷看段平一眼,只见他面似沉水,不含任何感情,当下心中一惊,暗自想道:“此人果然不同反响,虽是年纪轻轻,却让自己看不出内心想法!”

    段平微微一笑:“贺大人乃朝廷人才也,在这平中县所见所闻,如实禀告朝廷。”

    贺青激动万分,自当感激:“多谢大人提携之情!”

    段平思索片刻,问道:“不知那逃犯所叫何名?难道贺大人就没有派人追捕吗?”

    贺青回道:“那人名叫雷笑林,并非本县之人,已秀才为名来到本县,后发生偷盗案件,查到他的身上,物证人证皆有,让其百口莫辩,没有想到,他竟不思悔改,选择逃狱,本官曾派人追捕,怎奈被其同党所救。”

    “同党?”段平故作疑惑,当即问道:“不知同党样貌如何?”

    贺青思索在三,吞吞吐吐:“据追捕之人说道,那同党有三人,其中一位……其中一位竟和……竟和……!”

    “但说无妨!贺大人又何必吞吞吐吐呢?”段平心知此事来龙去脉,故作镇定问道。

    贺青似是做了很大决定,说道:“那追捕之人所描述,其中一人竟和大人有些相像!”

    话落,贺青一瞬不瞬盯着段平,心中暗道:“看你如何辩解!”

    段平震惊,当即愤怒:“贺大人!你的意思是说!我与那窃贼有关系!而且是其同党不成!”

    贺青一惊,当即跪了下来:“大人赎罪!只是那追捕的官兵所描述的确实与大人的样貌接近,下官只是如实回答!”

    “你起来吧!”段平叹息一声:“贺大人若是不相信的话,自可让你那手下,前来与我对峙,如果我真的是救下那逃犯的话,你自可调查。”

    贺青起身,躬身一礼:“不必了,我想那手下定是认错了人,我这就回去,定他个诬陷朝廷命官之罪!”

    话落,转身就要离开,段平当即出言阻止:“且慢!贺大人又何必如此,那手下也不过是尽心办事,又何错之有呢?”

    贺青暗自冷笑,转身恭敬的说道:“既然大人替其求情,下官自好作罢!”

    “贺大人请坐,我有一事不明,望贺大人替我解惑。”段平思索片刻,问道。

    贺青回道:“大人有何事但说无妨,下官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在刑案之上颇有些手段,然而在那杜中一家的案子上,只记着寥寥几个字,不知这是为何?”

    “大人有所不知,那杜中一家惨遭掳劫,家中财物均是被强走,至今下落不明,下官追查多日仍不见线索,所以在卷宗之上,未加多写,只是寥寥几字,被列为悬案收藏起来。”

    贺青冷汗直流,心中暗骂其师爷办事粗心,怎会将那杜中的案子,掺杂里面。

    段平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贺大人便把这些卷宗带回,省的我在去县衙。”

    贺青点头应是,抱着刑案卷宗离开了客栈。

    段平坐在那里,手指轻弹桌面,没有想到,那贺青竟会给自己来这么一手,险些让自己露出马脚,此人的确不简单,看来日后,要小心应付才是。

    贺青回到县衙,脸色阴沉,当即将师爷于猛叫到了正堂,于猛见贺青脸色不对,疑惑的问道:“大人,今日在刑司御使那里碰到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