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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坦城张家围墙,天已经漆黑。

    “下!下!......可以下去了,没人,快下去!”

    扑通、扑通,两声,披着大树叶的张北、张帅回家像做贼一般偷偷摸摸,在天黑时才跳下围墙。

    这处他们很熟悉,是他们小时候经常偷偷跑出去玩耍的路径。

    “快回屋穿好衣服,叫厨子立马弄大盘肉来,饿死了、渴死了!”

    “你在使仆人?我是你弟弟好不好!”

    “快点,为了你这个烂弟弟、废物弟弟,害得我如此狼狈,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千万万不可外露,否则我俩以后被人笑掉大牙,出门都得低着头走路。”

    “了、了,知道哥哥就这能耐,我也不会喊你一起去受苦!”

    “小子!看不起老哥?!以后千万别喊我,我也不会里皮你了,出力不讨好。”

    “听人评论,徐小子现在长能耐了,这回阴沟翻船,应该都是徐小子一手策划的,不要小看这小子。应该趁他毛还没长齐,先将他灭了,否则以后我们还会吃亏。”

    “哎哟!皮肤被划伤多条,这条还在手背,这么长,怎么躲?”

    “痒痒!痒痒!”

    “徐小子,不好好收拾你,我不姓张!”

    ......

    张家大厅里。

    “父亲、各位长老,我在板桥学校守祖宅两年了,今年出了一个奇葩新秀,他先把自己压得低低的,让人都关注他、驳斥他、笑话他,以此来吸引学校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

    而前几天,他突然一反常态,突飞猛进,把自己所有的天赋、优点都突现出来。

    现在,他在板桥学校所有人的心里,连很多老师都经常去讨好他,对他都另眼相看,更为奇葩的是任课老师还推荐他为代课教师,全班同学对他都还服服帖帖的。

    我也曾经与他交过手,我一招都接不下,我回来说此事时,二哥不信,说我喜欢夸张,前几天我带他去与他对战,可也确实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在他的带领下,徐家弟子很团结,他们现在眼睛好像都长在头顶了,把我张家贬得一无是处,所以我想向徐家发起挑战,望父亲和长老们允可。”

    张帅“义正言辞”的愤愤然道。

    “老三,你不是去报仇吗?仇没有报成,又被人家收拾了一顿是吗?难道老二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吃亏了,要请父老了?!父亲、各位叔叔伯伯,别听他忽悠,他的主要目的是替他报仇!看看他手背上被划伤的伤口,丢脸!”

    老大张南笑着看向两个小弟道。

    张家三兄弟,老大叫张南,前一阵子老幺叫他去帮他“出气”,想着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为了追求一个女孩,竟然下沉到镇学校就读修炼,当时父辈都不准许,可拗不过他,只能由他胡来。

    好了,好好的资源不利用,功夫修炼被耽误了,还被人给收拾。

    所以被他狠狠的骂了一通,知不知自己还在以为他接受批评,转过身,发现老二已和他肩并肩的出门了!

    现在听到老幺说这话,知道肯定是又吃亏了,所以想借助父辈们好好教训他们一下。

    父亲张品端还没发话,就看见管家杜满急匆匆走进来,看他着急的样子,张品端向他点点头,杜满立即前去耳语一番。

    “混蛋!两小子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板桥镇徐家子弟竟敢如此不把我张家放在眼里!真的得考虑老幺儿提出的问题。”

    张品端一边说着,一边怒目而视着两个儿子。

    “品端,啥事如此发怒?”张品瑞问道。

    平坦城张家族长是张品端,张品瑞是他的兄长,当年本该是他为族长,但由于在宗门比赛中受重伤,危急之时,张品端临危突破,取得了胜利,之后他将族长之位让给弟弟。

    “不争气的两小子被徐家弟子们给耍了,两小子为了出气,雇打手收拾徐家所有弟子,可徐家弟子现在一个个活蹦乱跳、完好无损,而两小子身上所带的金币不够付打手们的雇佣费,打手们将他们全身扒光,两小子披着树叶回家。杜管家,去将昨晚围墙下的树叶取来给我们看看。”张品端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