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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冬月难受得直咳嗽,隐约间听到男孩说了什么,却不合时宜地被自己的咳嗽声遮掩过去。

    她的手抓上男孩的手背,在江迟抬头后用哀求的眼神凝望着他。

    江迟压低眼睫,如女人所期望地那般微微挪开了手,给她喘息的空间。

    在他看来江冬月是脆弱的,这份脆弱只会向他绽放,就像现在这样。

    说来也奇怪,原本的他对脆弱之辈从不会心慈手软,下手果断。

    江冬月大概是个例外。

    他单手解开衬衫仅剩的两颗扣子,手掌覆盖住女人柔软的胸脯来回抓揉,乳头在手心的磨蹭下敏感立起。

    原本伤口的血液已经干涸,这会儿磨了磨乳头又渗出血,硬起的乳头磨掌心的触感与疼痛一同传进大脑,令他惬意地眯起了眼。

    “啊……”江冬月动情地叫了声,眉头微微皱起,双手抬起抓住男孩的手臂。

    江迟俯下身,温热的唇游移在女人的脖颈,吻着刚才被自己用手掐住的地方。

    他的吻密集,更像是在啄,一下又一下刺热女人的肌肤。

    吻慢慢变成舔,男孩舌头又湿又烫,江冬月觉得被他舔过的地方很痒,她不自觉缩起肩颈,可是乳房被抓揉得更用力,一下子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对于自己过分饱满的胸部,江冬月也有过苦恼的时候。好比说在实体店很难买到符合自己尺寸的内衣;好比说从小到大,从校园到社会来自于各式各样男性投来的下流目光。

    她厌恶过自己的身体,自己又是个保守派,除了洗澡很少会触碰那里,可是现在……羞于启齿的胸部正被人又抓又揉,她觉得好舒服。

    江迟的舌头已经舔到了女人的锁骨处,江冬月的锁骨并不是特别明显,他吮吸了几下,留下一点暧昧的印记。

    嘴唇下移的空档,左手手指捏住了女人的乳头拧了拧。

    江冬月反应激烈,叫声像发情的母猫又尖又长,手指收拢挠了挠他的手臂。

    下一瞬被拧得发红的乳头被男孩含进嘴里,潮湿包裹住她的干燥与热。她甚至还来不及说不要,就已经被其他的快感牵着鼻子走。

    江迟吮吸着嘴里的乳头,吃得啧啧作响,水声不断,另一只手则有节奏地捏着另一只乳头玩。

    他时不时就用舌尖舔顶一下乳头,在口腔里用舌头把这颗红豆左右来回地拨弄。

    男孩的嘴上功夫和手法弄得她舒服,江冬月的呼吸变得急促,嗯嗯啊啊地叫,双腿难耐地交磨着。

    “好舒服……唔……好……好舒服……”她并不吝啬于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

    江迟的喘息也变得乱了,他开始有意无意用虎牙去磨女人的乳头,发泄着自己无法疏解的欲望。

    江冬月不觉得痛,下体的瘙痒比疼痛更加剧烈,她抬起双腿想要圈住男孩的腰,却在乳头被用力嘬一下时浑身发抖,双腿又倒了回去。

    江迟吃乳抓奶的动作开始变疯,快感一浪又一浪,激出了江冬月的泪。

    乳房不断被挤压被啃咬,不算疼,反而磨人般舒服。

    可她想变得更舒服,她觉得自己可以更舒服,不知道为什么。

    “呜呜……”双腿还在抖,她呜咽着,指间捏着江迟纤细的胳膊,“帮我……帮帮我……”“我是谁?”江迟吐出她的乳头,用手揉搓着,晦暗的双眸盯着她问。

    江冬月含着泪水看着他,被他问得一愣。

    他是谁?不是小迟吗?自己刚找回的外甥。

    “叫我的名字。”他摁住她的额头,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

    “江……江迟。”她哽咽,似乎被逼问得有些委屈。

    “哈哈……”江迟笑了,他伸手抹去女人眼角的泪,把她的腿拉起环住自己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说:“知道你还让我帮你。”

    “你知道我们在搞什么吗?”

    醉了酒的女人晃了晃头,顺着他的话接:“什么?”

    “乱伦。”

    他掷地有声地吐出这两个字,抱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天旋地转间两个人换了体位,变成男下女上。

    江冬月正坐在他胯上,那块骨头磕得她私处生疼,可……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

    她一阵晕眩,可下一秒男孩下了指令:“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