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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好奇。”方小俞有些无奈得同晨星解释了一番方才的事情。

    “所以?你是害怕了吗?”晨星有些想笑:“是谁说的会去解决的啊。”

    “我是吃不准她想做什么,才不是害怕了。”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放心吧,我不会欺负她的。”晨星如此讲。

    此时秋月领着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姑娘,这丫头叫白竹,是管家派来的,说是煮的一手好药膳,特意来照顾您的身体的。”

    小丫头白竹看上去有些腼腆,晨星瞧着很满意,自然也是知道这是谁吩咐的,顺眼意味深长般瞧了一眼方小俞,这才嘱咐秋月道:“替我去谢谢管家。”

    秋月点头领着白竹走了出去后,晨星这才缓缓开口:“看来她对你确实很好,我与你这番关系,她都想着照拂一下。”

    方小俞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确定这人说的不是反话:“她人,确实很不错的。”

    晨星点头:“那我觉得,你还是晚一阵子再去同她说吧,这姑娘,我是真的不忍心.....”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阵子,是啊,如此真的像在欺负一个热忱的姑娘。

    很快,漫长无比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白竹却悄悄从晨星的院子里走了出来,一个家丁模样的人看清楚她的脸后也走了出来:“白竹!这边。”

    白竹先四下张望了一阵子,确定安全之后,这才往那家丁那边走去:“怎么样?情况属实吗?”

    白竹点头:“虽然那晨星身份我还没有弄明白,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晨星和方小俞关系匪浅。”

    “太好了,二老爷猜的果然不错。”

    “那么下一步怎么做?”

    “附耳过来。”二人耳语了一阵后,白竹面露难色:“这?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这玩意对女人也是有用的,实话和你说吧,我也是听说哈,之前就成功过一次,要不是这方小俞,咱们这商会早就是二老爷的了。”家丁有些愤愤:“你成功后就发信号,我这边会想办法通知大小姐的,到时候大小姐见到方小俞同那晨星在床上.....嘿嘿嘿....”家丁说的愈发眉飞色舞,惹的白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是想着自己家人的事,她强行忍着不适打断了家丁的话:“林大爷,那我父亲那边....”

    “你放心,二老爷早就交代好了,等你解决好这边的事情,你父亲欠的那些钱就一笔勾销。”家丁如是道:“不过,你要是不听话,那你父亲可就得去牢房里吃些苦头了。”

    “我知道了,还请告知二老爷。”

    “好,明天老地方,我会把东西放在那,对了,那东西有颜色,你找机会放进茶水里就行了。”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瞧着白竹离开,家丁看着白竹的背影好一阵子,这才重新钻进了阴影中。

    翌日,白竹按照约定取到了东西,可东西到手后她就有些慌,同为女子,她自然知晓这药下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可是,想到自己的父亲,白竹咬咬牙,在案上放着的茶壶中小心得把药倒了进去,又添了些新茶叶,这一番动作刚刚做完,秋月就迈着开心地步子走了进来,瞧见白竹还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怎么这么早就在厨房了啊。”

    “啊!对,我想着有一道时令的菜肴,应该合小姐的口味,就想着来做。”白竹慌忙解释。

    “这样啊,唉?这茶是新沏的吗?”秋月问她。

    “啊,是。”

    “太好了,姑娘那边来了客人,我就是来取茶的,那我先把这端走了?”

    “啊,好的。”白竹怕说的多错的多,索性什么都说好,但是等秋月把茶端走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如果来的是方小俞,秋月不应该说是来客人了吧,怎么办,会不会不是方小俞啊?但是此刻的白竹哪里敢去求证:“算了,不管了。”白竹思来想去觉得先去找那位‘林大爷’,说明一下自己已经按照要求做了,然后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想明白这一点,白竹拔腿就往院子外跑,这可不关我事了,白竹默默说了一声对不起。

    等到秋月送茶回来的时候,白竹已经不在厨房了,她左右寻了一阵,发现灶火甚至都没有生起来,“怎么回事啊?这是有急事吗?”秋月还担心了好一阵子。

    另一边的家丁‘林大爷’得到了白竹的消息正准备进行自己下一步计划,白竹却先一步要求要和自己的家人离开,想着时间还早,药效也要发作好一阵子,‘林大爷’领着白竹就去了二老爷那里,二老爷也就是褚函的二叔褚金,褚金是个约莫40岁上下的中年人,略微有一些发福,此时听到白竹的禀告后,很是满意,当即就命人把白竹的家人领了过来:“这是1000两,你们拿着这些,现在就离开这里。”白竹的父亲还行表一下忠心,白竹却知道,要是那药真的下给了方小俞和晨星还好,要是下给了旁人,这位二老爷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哪里好再寒暄啊,好在自己父亲看懂了自己的暗示,领了钱,白竹扯着自己父亲就往外走。

    等到坐上了出城的马车,白父这才开口问:“怎么回事,我还想着多敲褚金一笔呢,这么大一条鱼,就不要了?”

    “敲什么敲!再不跑,怕是要没命了!”白竹一五一十的把褚金要求自己做的事情和自己下药后秋月的话讲了出来。

    果然,听到白竹的话之后,白父也沉默了:“这件事你做的很好,这些人咱们开罪不起,长风商会势力这么大,咱们再待在司幽国不安全。”

    “爹,你的意思是?”

    “我们去扶余国,那边我认识一些路子,到时候我们再把手艺捡起来。”白父摸摸自己的胡子:“就是可惜了我们布的局,本来以为能让褚金那儿子上钩的,结果那儿子真的是废物,一五一十就把你卖了。”

    提到这里,白竹也是一肚子火:“可不是,想吊我的时候,说的特别好听,结果被他爹一吓,屁都不敢放一个,好在老爹你足智多谋,整了一个赌徒人设出来,这才没让褚金把我们送官,只以为我们就是贪钱,不过爹,你说长风商会不会易主啊?”

    “不会,我觉得这大小姐褚函可比褚金强太多了。”白父摸摸胡子:“不过,这和我们也没多大干系,我们还是快些跑吧,免得被发现。”

    父女二人就这样脚底抹油溜了。

    且说另一边,褚金算了算时间,估摸着药效也快到了,喊过来那位‘林大爷’道:“走,我们该去拜访我那位侄女了。”这拜访两个字咬的很重,‘林大爷’自然听出了自己主子的弦外之音,忙谄媚道:“爷,需要再多带着人去吗?”

    “需要!这种场面自然要多些人才好,吩咐下去,去仓库抬些礼物出来,由头就是给我侄女接风洗尘。”褚金才不管褚函已经回来快十日了,心里的算盘已经打的吧嗒响,褚函是定不会不让自己进去的。

    就这样褚金领着一众抬着礼品的家丁浩浩荡荡去了褚函那,守门的家丁自然挡不住人,远远瞧见人的时候就已经派人进去请老管家出来了,饶是褚金欺负人惯了也不敢不尊敬这位老管家,“何叔,您怎么亲自出来了?”

    管家本家姓何,听到褚金对自己的态度还算是友好,这才点头应了这个称呼道:“二老爷怎么这时候来了?”

    就差把这个地方不太欢迎你写在脸上的何管家的态度没有影响到褚金,他依旧说道:“我听说小函有一位私交甚密的闺中密友,一直无缘得见,这不一直想见见,前一阵子刚忙完,小函又出了这一档子事情,我这个做叔父的忙着奔走疏通关系,这几天才养好了身体,就想着带些礼物来,一是庆祝侄女洗清冤屈,二是也见见小函的这位朋友。”

    一番话听得何管家眉头不住跳动,自然也找不出拒绝的话:“那好吧,还请二老爷前厅暂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