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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

    余子濯颔首,随即又问:“你俩最近有什么发展吗?”

    “我马上要进组了,他我不知道。”

    “谁问你事业?我问你感情发展。”

    戚然皱紧了眉头:“兄弟,你别搞我!我跟纪总能有什么感情发展?”

    余子濯‘嘶’了一声:“你俩....?”

    戚然被问麻了,干脆摆烂:“我俩什么都没有,别问了,再问自杀。”

    余子濯:“……”

    “好好好,不问了。”

    二人回头。

    就看到纪淮立在那,双手抱胸直勾勾地看着他们,见他们转身,扭头就走。

    戚然瞪大了眼。

    好家伙!

    全被看到了?

    她拍了余子濯一掌:“还愣着干嘛?赶紧过去啊。”

    余子濯老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懵懵地朝纪淮走了过去。

    不敢参与他们之间的修罗场。

    戚然尽量降低存在感,以最快的速度溜回了住处。

    纪淮所在的别墅内。

    纪淮跟余子濯一前一后进了别墅。

    “你不高兴?”

    “没有。”

    纪淮进门后,直接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瓶水出来,一口气喝了大半。

    身后。

    余子濯追了过来:“你跟戚然到底怎么回事?”

    纪淮回头看他:“质问我?”

    “当然不是,只是好奇。”

    “如你所见,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恰好遇到。”

    “你俩——”

    余子濯不信邪,还欲继续说些什么,却被纪淮直接打断:“我明天要飞一趟G市出差,半个月以后才回来,得早点休息,老规矩你睡客房,别再吵我了。”

    “咱俩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你就不能正儿八经给我准备个主卧吗?”

    纪淮回头看他,面无表情:“如果不想睡你可以离开。”

    “你还说你没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

    “你从小到大,只要不高兴就这副德行,我还不了解你吗?”

    余子濯的嘴像极了机关枪,抓着纪淮一个劲儿地突突:“你不会是在吃我跟戚然的醋吧?”

    纪淮墨色的瞳仁微颤,但下意识嘴硬:“我怎么可能吃你们的醋?”

    余子濯:“我不信,除非你笑一个。”

    纪淮:“……”

    他看向余子濯的眼神里写满了‘你没事吧?’

    余子濯服软:“我不管了,你别后悔。”

    是夜。

    回想今晚发生的事,纪淮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不知怎么地,人已然站在了余子濯的床边。

    余子濯大抵是累了一天,睡得跟死猪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纪淮很想十分冲动地晃醒余子濯,问一问他,他跟戚然到底什么关系。

    许是纪淮的目光过于炙热,余子濯迷迷糊糊要翻身时,突然发现床边站了个人影,一声惊呼,整个人抱着被子弹跳起来。

    开口及国粹:“卧.槽。”

    身旁的台灯被打开,看清是纪淮以后,余子濯重重地松了口气:“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没什么。”

    纪淮终于感受到了尴尬,随便找了个借口:“只是突然想起来,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不在,如果你想改造卧室的话,就自己找人来弄。”

    余子濯搓了搓被吓麻了的面部神经,抱着被子返回到纪淮身边,满脸的不可置信:“就这?”

    纪淮“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独留被吓到完全没有睡意,直勾勾盯着他背影的余子濯呆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