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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贝贝却掏出了一个弹弓,弹弓上夹着紫色的玻璃珠,正对准她的腰。

    白若缇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打在身上肯定有别的作用。

    邓启阳的斧子还在用力压着她的刀,贝贝的玻璃珠眼看就要弹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谁的攻击也躲不开。

    “白哥!”

    白若缇突然看向他们身后,眼神中充满着获救的喜悦。

    贝贝和邓启阳不免向后看去,察觉到斧子的力气一松,白若缇猛然甩开斧子就跑。

    “上当了!”

    背后根本什么也没有,白铭还在海里游着呢。贝贝眼神阴狠,拉起紫色的弹弓瞄准她的腿。

    夜色虽朦胧,但这一击到底还是中了。

    白若缇小腿一僵,彻底失去了知觉。她奔跑的姿势维持不住,当即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上下牙咬到舌头,血腥味顿时充满着口腔。

    她摔得眼冒金星,却也不忘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压在身下。

    剥皮刀被摔飞出去几步远,她伸长了左手指尖也够不到。

    贝贝和邓启阳不急不徐地赶了过来,见她这一副还要挣扎的样子,贝贝又拿了一枚紫色弹珠打在她左手上。

    于是白若缇左手也动不了了。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邓启阳一脚踹向她的右小腿,这一脚使了十成十的力气。随着咔嚓一声,白若缇的小腿骨断了。

    她疼的脸色扭曲,在朦胧的夜色下,也清晰可见惨白的脸庞和大滴大滴的冷汗。

    可她始终未叫一声。

    邓启阳正准备拿着斧头给她个腰斩,这人就算解决了。贝贝连忙阻拦他,对白若缇并未求饶而感到不满意。

    “别让她这么容易就死了,另外三个人也不好骗,如果是刀伤的话,肯定就该怀疑是我们干的。”

    贝贝居高临下的更凑近了白若缇一些,借着月光欣赏她因痛苦而惨白流汗的脸。

    “你把她浑身骨头踩断,那三个要是问起就说是水猴子干的。”

    他蹲下.身,清楚的看见发丝遮挡下白若缇眼中闪过的恐惧,就像一只等待献祭的小羊羔。

    他得意地拍了拍手,童真的大眼中闪过邪恶。他满意别人所表现出来对他的害怕,极为病态的享受恐惧的目光。

    这样的人,白若缇见过很多。

    自傲,自负,病态。

    她攥紧了那把小刀,倒吸着凉气开口。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贝贝掏出一把玻璃球,似乎在琢磨哪一个打在她身上能让她更痛苦一些。

    “拖延时间也没用,今天这船附近都是变异过的海洋生物,白铭还要好一会儿呢。”

    他并不准备多话了,示意邓启阳赶快动手。

    邓启阳很听他的吩咐,硬生生踩断了她的右脚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