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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警察看我似乎有些不找道儿,顺手递给我一张写满了遗书的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字迹,歪歪扭扭的还不如小学生写得漂亮呢。』Ww』W.』biqUwU.Cc

    “这是?”我更加的困惑了,他可是警察啊,调查的证据需要我来验证吗?

    “这就是化妆师自杀的证据,上面有他亲笔书写的原因。”警察告诉我,这些都是在化妆师的宿舍里面找到的,而且我们现在实际上就是走在通往焚尸炉的路上。

    “不可能,我刚才还和化妆师在一起呢,要不是他,我估计早就被你这个小搭档给一枪毙了。”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如果化妆师是鬼的话,那么那个被他化妆成了我的样子的那个尸体又跑哪儿去了呢?

    别说是我,就连火葬场的场长一提到这件事,也是一头的冷汗,丢失了尸体在火葬场也是一件大事,这要是传出去的话,还了得,那还不翻天吗,大家谁还会来这里,灵异事件啊。

    “我已经让员工都去寻找了,可是现在还是一无所获。”场长有些失落的耷拉着脑袋,好像是这件事已经进入了一个死局,没有复盘的希望了。

    “不对,你们觉得这个原因就是化妆师自杀的理由?”我看了一遍化妆师留下的遗书,指出了里面几个毒点,认为这些绝对的不可鞥生在一个正常人的身上。

    先遗书上面是这么说的,他自我承认最近一直困扰在梦魇之中,而且经常地失眠,这让他感觉非常的痛苦,所以冒出了自杀的念头来。

    可是我看到的化妆师不像是这样的人,至少他还是很乐观的,像一个老顽童,不会轻言自杀的吧。

    “这么说来,你们很熟悉吗?”老警察以独到的视角审视着我,眼睛里面透出了极为伶俐的目光。

    我被他看得有些炸毛,怎么好像我才是凶手似得。

    “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今天刚刚来这里,怎么会和化妆师很熟悉,不过一面之交而已。”我赶紧的撇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可不想惹祸上身,早就听说过,破不了的案子,就一定会有替死鬼被他们强行的按在上面。

    关于这一点我一点也不否认,据小道消息说,要不是白银杀人案留下了指纹,****等确凿的证据,早就被破案了,其中的道道想必也是心知肚明的了。

    想到了这一点,我额头上的冷汗,开始不自然的流淌了下来,内衣的衬衫也在同一时间就被浸透了,心里也惶恐不已,甚至对这些刽子手的惧怕过了我对那些厉鬼的恐惧。

    “我怎么看你有些心虚啊?”老警察以一种严厉的口吻进一步逼问道。

    艾玛,老子是心虚吗,老子是担心被冤枉,你们这些人是不需要证据的,老虎凳,死人床,辣椒水,电棒,橡胶辊伺候着,就是牛头马面他也得招供啊。

    我深深地咽下去了一口口水,这时候我的内心世界里面更加的惶恐不安了,看来这个眼睛里面透露出杀气的家伙,感情已经内定我就是凶手了。

    “没有的事儿啊,我哪里紧张了,我就是感觉有点热。”说实在的,对于我这个玻璃质的谎言,连我都不信,这里阴气森森的,站在这里就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嘚嘚嘚’

    艾玛,也不知道是谁,******这么配合老子的话,我的话音刚落地,那边就有人不停地打着牙花子,下牙床不停的撞击着上牙床。

    “你们热吗?”老警察毒辣的眼神扫过四周,那些人几乎是同时配合的一起摇晃着脑袋,就像是一个拨浪鼓似得:“不热。”

    “我们都很凉快,就你热,你身上其化学反应了,还是生物理变化了,我看只有心理扭曲才会失衡,造成这种错觉吧。”我听老警察的意思,好像是这家伙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已经能够将我定罪了。

    我看了看那个小警察,他的症状跟被鬼怪附体一样,还被化妆师贴了一道灵符,才压制住了邪祟的暴虐。

    “你们警察乱开枪,还有没有王法了,现在又对我横加指责,请问你可以怀疑我,但是不能这样歧视我。”我感到很不爽,认为不反击就没有机会了。

    老警察的嘴角忽然上翘,似乎等待了很久的证据已经悄然出现了。

    “小子,你不说还好,既然你提到了我的助手,那么我且问你,他身上的邪祟是不是你招来的?”

    我艹,欲盖弥彰,嫁祸于人,胡说八道,含血喷人,老子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可是受害者啊,要不是他打偏了子弹,我可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