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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宴临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云淡风轻道:“别装模作样了,也不嫌累。”

    离东撇撇嘴,又一屁股坐下了。

    吟月根本没听懂他们在打什么马虎眼,但很明显他们认识,而且这个洞里面,有一丝微弱的神息。

    会不会是阿曦来过?

    她虽然很想问,但良好的素质注定让她不能失态了,所以她忍着没开口问。

    “怎么回事?”

    离东看着他,一翘二郎腿,跟个耍无赖的碰瓷儿一样,“这么沉不住气?”

    季宴临冷冷一记幽光扫来。

    “得得得,我说,您坐。”离东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地。

    他这没椅子,甚至蒲团都没有。

    季宴临没理他,转身在洞里转了两圈,忽然他在床边发现了一个断裂的簪子。

    他不动声色地蹲下来捡起来,簪子上满是他熟悉的气息,连带着他的血肉都有些翻涌。

    “你们回来了,但是她为什么不见了?”

    离东叹了口气,终于说起了他们一路上的经历。

    “所以要不是陨,溪溪一开始就不会出去换岑言,最主要的是岑言最后居然消失了,到最后我一出来就回到了这里,溪溪就躺在……”

    他指了指,“对对对,就是你蹲着的那里,然后她就消失了,而且我也找过,雪丫头也不见了。”

    聪明如吟月,她差不多已经理清了思路。

    溪溪,也就是阿曦,回来时发生了意外然后消失了。

    季宴临背对着他们,握紧了已经断裂的簪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还好,万幸他护住了她。

    “我知道了。”季宴站了起来,“离叔,你帮吟月修复一下她的断剑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