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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你的决定是什么?”

    “别吵,再让我想想。”

    犹大站起,扶着椅背。

    w靠着墙壁缓慢的站起,她的腿还在不断的颤抖。

    腰疼,qAq。

    切利妮娜:虽然这样说有些不对,但是我是真的好想知道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什么?”

    “想是砍了你还是砍了我家的崽。”

    犹大用刀鞘指了指抱头蹲防的切利妮娜。

    切利妮娜: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想的,请千万不要在意。

    “吧嗒。”

    薯片掉在地上,被地板上的水浸湿。

    切利妮娜没有将它捡起来吃掉的习惯,它慢慢融化在水中。

    “别这么说嘛,你看看给你家崽吓的。”

    w脸上再次出现了那种笑容,虽然疲倦,但并不妨碍她感到愉悦。

    心中已经出现了坏点子,对于她这种疯子,或许也只有这种事才能勾起她的兴致。

    叫阿姨什么的也未免太过于生分了。

    看在她和犹大关系这么好的份上,勉为其难的让你叫我一声母亲大人不过分吧?

    她们的脑回路总是出奇的相似。

    对着切利妮娜,只是笑着,也没有说话。

    犹大也没有回答,歪着头看着切利妮娜。

    只有在这种时候,切利妮娜才意识到一件事情。

    自己好像知道的有点多了。

    “那个。。。。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像是自我催眠一样的,将薯片袋子套到自己头上,缩成一团躺在地上。

    死也要吃饱了再死!

    听着从袋子里传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w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嘛~孩子有点怕生,那还是下次见面的时候和她好好谈谈吧。

    这孩子看上去可比那只小兔子有趣多了。

    “乖,把头从那玩意里伸出来,里面都是油,对头发不好,会很脏。”

    很难得的,虽然用词依然冷淡,但话语中已经能听出那种温柔。

    这让w诧异的看了犹大一眼,但也仅仅是一眼就收回去了。

    犹大这种样子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当时在陛下身边的时候,比这更温柔的语气她都听过。

    虽然不是对着她说的就是了。

    “哦,好的。”

    切利妮娜听着那温柔的语气,甚至没有怀疑犹大是想将她骗出来然后砍掉她的头。

    乖乖的将头上的袋子摘下来,用黑雾将头发上的油污一点一点仔细的抹掉。

    “别躺着,地上脏,衣服沾灰了我看着会很难受。”

    “嗯。”

    非常听话的起身,鸭子坐在地板上。

    积水浸湿了她加厚的棉丝袜,但她没有其他动作。

    只是一脸单纯的看着犹大。

    “真乖。”

    犹大歪头,脸上露出某种奇怪的红晕。

    “没事的,别担心,如果真的出事了,大不了妈妈带你离开乌萨斯就是了。”

    缓缓走到切利妮娜身旁,同样鸭子坐在地上,将切利妮娜的头抱进自己怀里,双手整理着她的头发。

    这可是绝对不能说出的话,切利妮娜甚至想都不敢想,犹大确这么轻易的说出来了。

    “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能让你这么上心?”

    w看着对面那温馨的场景,不自觉的吐槽着。

    你对我的态度甚至不如对她的十分之一。。。。

    酸了,真的酸了。

    “这就是我家的孩子,我觉得陛下会想要一个孩子的,你难道不觉得陛下会很喜欢这个孩子吗?”

    明明她的眼中全是切利妮娜,但切利妮娜却有一种犹大并没有在注视她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起来就像是在。。吃醋。

    “不可以那么想哦,虽然不能告诉你那到底是谁,但我可以跟你说,那应该是你的妈妈哟。”

    她眯起眼睛,微笑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切利妮娜只对此感到无语。

    你晚上睡觉时喜欢对着左边还是右边睡都被我摸清楚了,你还搁着跟我装什么呢?

    不过。。。奇怪的后台又增加了。。。

    夏洛特婆婆(划掉)副长的遗产,那一堆和蔼到可以为了自己和邪魔对砍的老头老太太。

    自家这个母亲大人,据说还是有亲王的地位和权利,手底下有整个内卫办公室,里面全是可以一边吹萨克斯一边拿链锯砍人的大只佬。

    然后自己另一个母亲(已故),萨卡兹的君王之一,自己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卡兹戴尔的第三。。。。第二继承人。

    突然感觉那个特雷西斯貌似是很难活下去了。。。。。

    “能在这种地方看到你用那个东西还真是荣幸呢。”

    w捂脸,犹大好像和自己记忆中的陛下越来越像。

    犹大闭着眼睛,淡淡的笑着,没有回答。

    “妈。。。你认真的?”

    虽然有在尽力冷静,但她的话语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你想多了,不可以的,妈妈我是不可以离开乌萨斯的。”

    她揉着切利妮娜的头发,并没有因为她相当于叛逆的语言而生气。

    无论她之前是什么,她现在的身份都是自己亲爱的女儿,是流着自己血的女儿。

    稍微偏袒一些又能怎么样。

    话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海沫:明明我才是亲生的。(明明是我先来的。)

    海沫看着多索雷斯街道上巨大的“关爱留守儿童”的标语,保持沉默。

    “你们这群内卫都是这样的吗?还是只有你和她是这样?”

    w理解不能,也不知道是她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为什么有一瞬间她觉得这个世界上犹大这样的疯子居然会有两个。

    “别吵了,说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吧。”

    她松开了手,切利妮娜依然坐在地上,连姿势都没有动过。

    “你把那边那四个扔出去吧,他们不应该听这些,这是为了他们好。。。”

    佣兵1\/2\/3\/4:老大~我们爱您。

    犹大挥手,黑色空洞在四人脚下生成,他们掉落进去,一瞬间后,空洞也消失不见。

    “现在可以了吧。”

    脸上的笑意没有减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才会一直保持这种心情。

    “我就不和你绕那些圈子了。”

    w离开墙壁,摇晃着走向犹大。

    “这是凯尔希的安排,这里的感染者即将被人陷害,相信你会比我更明白这件事。”

    “所以呢?你在忽悠一个乌萨斯的内卫带头叛乱吗?”

    犹大不为所动,她早就不是那种别人一句话就可以让她玩命帮忙的人了。

    “她答应了,事后可以随我处置,但是这件事务必要完整的告诉你。”

    “真难得,她居然会这么说。”

    但你怕是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了吧。。。。

    你是完全没有想到老猞猁会赖账吧。。。。

    切利妮娜和犹大不约而同的这么想着。

    “我只是想要杀了她,她也这么答应了。”

    “那就更可惜了,她是杀不掉的,如果她真的兑现了她说的话,记得把她带到这里。”

    犹大嘴边的微笑变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