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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犹大身后走进来的夏洛特婆婆,面对犹大那个直白的动作,以及切利妮娜那种可怜的眼神。

    夏洛特捂脸,然后用口型告诉切利妮娜,今天晚上不用等她们,晚饭自己解决。

    我~~淦,不会真的有人觉得就凭她这张可以说是贵族公敌的脸可以在乌萨斯的首都随便下馆子吧。

    虽然满脸怨念,但她还是在对面公爵愤怒和恐惧各占一半的目光中离开了被告席位。

    那个叫做德丽莎的小亲王法官,明显是站在她这边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目前来看自己是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凭借着内卫长私生女的身份,其他贵族也会碍于内卫长的身份不敢对她动手。

    另外,如果内卫长不看着她的话,她也可以去查一波那个名为犹大的人的身份。

    这种揭人老底的事总不能当面做。

    虽说按照对方现在的这个表现,如果自己开口问的话,对方大概率会直接说。。。。

    但有些事还是自己去寻找答案更可信一点。

    她垮起个批脸,顺着人流离开了法院。

    大门关上,只剩下那四个人,还有一只鸟。

    。。。。。。

    “你要什么。”

    受够了那谁也不敢开口导致的安静,犹大先开口堪称直白的提问公爵。

    公爵看向台上的小亲王。

    对方一个人想杀他,另一个或许之前没有想法,现在估计也是杀他的占比更高一些。

    这两个人可以说是军方地位的天花板了,远远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公爵就可以镇得住的。

    虽说军方和贵族两边敌对,但乌萨斯的秩序等级严明。

    按理来讲,对面两个人都是由亲王负责压制的。

    不过老亲王说是患病不得不在家休养,这个小亲王看上去完全不靠谱。

    小亲王现在正趴在法官桌上,一脸无所事事的扣着自己的指甲。

    至于台下公爵投来的求助目光,她是理都不想理。

    “什么都。。。。不要。。。。。我只想,活下去。。。”

    他服软了,他不知道那位小亲王能不能,或者说,愿不愿意在这两位的面前保住他的命。

    或许这么做会让自己在贵族,在这位亲王心中的地位再降一大截,但这已经是最大可能性保住他的性命的做法了。

    夏洛特余光看向犹大,犹大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放在下巴处,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能性。

    “好吧。”

    她最终开口。

    “我答应了,我不动手。”

    公爵松了一口气,完全没有他刚刚据理力争的跋扈样子。

    “你们商量好了?”

    德丽莎抬头,带着笑意的目光让公爵感到头皮发麻。

    “是这样的。。。。我。。。”

    “那就都出去吧,我之后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不存在手表,也不在乎在场另外三个人的身份,直接开始赶人。

    “是是是,我这就走,马上,我现在就走。”

    公爵抱着自己的大衣,冲开了法院的大门,逃一样的离开了这里。

    “你真的不打算杀他。”

    夏洛特没有避讳德丽莎,当着她的面问犹大。

    “是他自己说的不要赔偿,你们也都听见了。”

    她用着平淡的语气对着德丽莎阴阳怪气,德丽莎没有理她,也有可能是她根本就没听懂。

    “你不去做你所谓的其他的事情吗?”

    不在乎什么面对亲王应该保持的礼仪,夏洛特直接开口问道。

    她有这种权利,就算她指着亲王的脸骂,对方也只能忍着。

    “不着急,我们可以先聊一聊。”

    她趴在桌子上,头也不抬的继续说着。

    “聊什么?”

    “聊一聊你的死法,仔细的想一想你应该怎么退场。

    “我尊敬的。。。夏洛特女士。””

    她动作没有改变,微笑着说出了大不敬的话。

    之前早就说过了,她的本质不曾改变过,她一直是个疯子。

    现在就是个又傻又疯的神经病。

    她和犹大不同,她更喜欢被人将自己的头砍掉,然后在抱着自己的头出现在对方面前。

    试图吓她一跳。

    犹大拉住夏洛特,示意她冷静。

    她是乐子人,成为乐子人的第一要素就是要保证自己不成为乐子。

    如果夏洛特当着她的面把德丽莎砍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好啊,好啊,我对此倒是非常感兴趣呢。”

    夏洛特轻轻拍掉犹大的手,同样微笑着回应了德丽莎的挑衅,从语气中读不出她的喜怒。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呢。”

    那只海鸥从桌子下面爬上来,站在她的头上。

    它张开四只翅膀,对着夏洛特嘶鸣示威。

    然后它被德丽莎抓住脖子,从自己的头上拿开。

    “乖,不要和死人计较。”

    她笑着重新坐起,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俯瞰着下面的夏洛特。

    “好吧好吧,这是皇帝的意思,还是你觉得你能杀死我?”

    如果是皇帝的意思,她虽然会听一部分,但也不至于乖乖赴死。

    “皇帝没有对我下达任何关于你的指令,我亲爱的哥哥只是让我做掉那个愚蠢的公爵而已。”

    她笑着开口,刚刚两人之间针锋相对的感觉已经消失。

    “那么,你是觉得自己可以杀死我喽。”

    夏洛特余威不减,没有见好就收的概念。

    “你就不怕自己被拉着和我一起陪葬?”

    她身上的黑色气息开始浮动,根据上面流动的力量,她所说的同归于尽绝对不是一句假话。

    “如果是哥哥的意思,就算是你拉着半座都城里的所有人一起陪葬,也没有关系哦。”

    夏洛特的表情微微变化,对方所说的已经是自己能做到的极限。

    这代表对方已经将自己的底牌摸清了。

    “是啊,那你家的哥哥是什么意思呢。”

    不过是区区底牌而已,她的没有了犹大还有就问题不大。

    “我亲爱的哥哥可是仁慈的什么都没有说哦,他允许你再多活几天呢,感恩戴德的感谢他的仁慈吧,这可不是属于你的东西。”

    她掩着嘴笑着说,看上去完全没有将在场的两个人看在眼里。

    而她眼中的场景,也确确实实是另一幅画面,可以说,整个人都没有将心思放在这里。

    ————————————

    阿迪莱公爵回到了自己的宅邸,他推开自己的佣人,冲回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吗?你不是说问题很容易解决吗?”

    一位身材同样肥硕的妇人从走廊里走出,挡在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