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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几千年前,在属于她的故事刚开始的时候,在属于她的故事要结束的时候。

    那是少女只身躺在原石晶簇中,晶簇从她身体中长出的画面。

    而身旁的晶簇曾是她的队友,伙伴,他们昨天还在罗德岛的舰桥上享受着短暂的休憩,现在只余她一人在世。

    她的愤怒,她的恐惧,她的悲伤,最后全部化为即将死亡的平淡。

    直到那个人出现在她的眼前。

    (呐。要跟我走吗,这一切都可以改变的哟。)

    虚幻的影子凭空出现在少女的眼前,少女却依然眼神空洞,她要死了,感染者之所以被排斥就是因为原石病的致死率是100%。

    她认为她的结局已经无法改变,与其去挣扎着表演自己的丑态,不如安详的逝去。

    。。直到那个人的脸出现在少女的视野里,少女看着那张脸惊恐瞪大了自己的双眼,瞳孔收缩到最小,身体不自主的颤抖,哪怕被晶簇划伤,伤口被再次划开也没有因为疼痛停止。

    是她,是她啊,为什么,是她。

    少女无声的说着,她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但惊悚的语气看到的人都可以感受到。

    (那么就算是同意了。)

    那个人在少女灰色的瞳孔中粗暴的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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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着了?什么时候,怎么会又梦到那个。”

    犹大被惊醒,疑惑着看着眼前熟悉的教堂,熟悉的伊比利亚。

    旁边气喘吁吁的达里奥正一点点爬过来。

    “真慢。”

    虽然疑惑,但犹大还是照常嘲讽着。

    达里奥两眼望天,大有一副要当场去世的感觉。

    “真是很。。。”

    还没说完达里奥便弹射起步说着。

    “行,我去做饭,我马上去,反正老爷子做的那个是真的不怎么好。。能吃。”

    犹大:啊对对对。

    看着门口偷听受到暴击差点摔倒的老爷子想着。

    “臭小子你说谁做的饭不能吃,我告诉你犹大可是从小吃的我做的饭。不信你问问,她爱吃着呢。”

    达里奥看向犹大。犹大点着头说。

    “难吃。”

    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老爷子。老爷子努力的试图从那双好看的淡金眸子中看到一点点波澜,可他注定无功而返。

    “哈哈哈。。”

    达里奥看着老爷子的表情没忍住笑出声来,瞬间反应过来堵住嘴。

    待他抬头,只看见了老爷子那带着丝丝杀意的狞笑的脸。

    一顿痛殴之后,老爷子认清现实还是让达里奥做的饭。

    (达里奥:当孙子又当妈,我招谁惹谁了,咋不打那个。老爷子:那我孙女,宝贝着呢。)

    深夜。

    犹大继续想着那个问题,“我将以何种姿态对待这个我将要融入的世界呢?”

    她曾是个感染者,是个疯子,是个向世界发起复仇的疯子。

    在经历不尽的失败和羞辱后,她理解了这个世界,她以看待工具的眼神看着世人,她以是否可以利用来判断一个人的价值。

    她变了,当她不再是那个生命垂危的重度感染者,而是一个掌握了力量与权利的新的自己时,她的人性一步步的减弱,每一次尝试,至少是一千年。

    和其他人相比,这是她的优势也是劣势,她有更长时间去思考,去布局,但是她的人性也会越来越淡漠。

    (感受到了吗?你已经逐渐的不再是个人了,就和罗德岛的那只老猞猁一样,你已经开始有了神性。真是简陋的获得方式,恭喜恭喜。)

    那个人这么说着时眼中闪过的一丝不屑犹大一直记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