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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轶没想到这小妮子话还挺多。

    刚没走两步,这妮子又来了问题:“那圣子殿下,您能看到我的未来么?”

    这是个对轶来说很严肃的问题,他在停下脚步转身回头时,眼皮子都抬高了几分。

    似乎也是看出来了不同寻常的轶,萧晓青也有些害怕,胆怯地说:“圣子殿下我就只是想问问而已。”

    想得到,轶并不会在意这些,只是压低了声音问:“你想知道。”

    闻听此言的萧晓青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既胆怯又有些紧张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显得她很无措。

    轶也确实并不在意这些,也知道人在为满足好奇心时只会激起更大的好奇心,索性他也就摊牌了。

    他摇头道:“我看不到你们认为的未来。”

    “看不到?”萧晓青有些没回过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没听错吧,圣子殿下。不是你说无论如何我逃不过成为你婢女的么?”

    “是的,你没听错。”轶点头,同时也解释原因:“虽然看不到你的未来,但是我能看到其他人无数的未来,你们所说的因果,其他所有人的因果强加在你身上时你终有一次逃不过。

    这并不是概率或是偶然,而是必然。”

    萧晓青听明白了这话,“但是,为何圣子殿下您看不到我的未来,难道是有某些原因么?”

    “我不知道。”轶摇着头,也继续解释:“我也很在意这个问题,同时这也让我对你很感兴趣。”

    这话听得萧晓青当场脸上一片燥热,这是个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语句。萧晓青也的确误会了。

    最关键,轶并不能合理的感知到感知到萧晓青已经害羞,他只能探查道萧晓青好像是又紧张,因为他连真实都看不清楚更别说现实。

    而萧晓青说话也有些紧张:“是,是吗?圣子殿下您。”

    她说话说一半,也没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

    “是的。”轶点着头,又跟平常一样若无其事的转头继续向前走,根本不知晓得知道这则消息的萧晓青早已经无地自容想挖个坑自己钻进去。

    轶还一本正经地解释:“你似乎与那个干扰我家伙有些关联,我不明白你的存在形式上一直存在某种干扰在干扰我。也同时,这样的干扰就像是我在看其他跟我一样次元的生灵时看不到它们的未来。

    所以,我断定,你的身上还有其他秘密,这让我很感兴趣,而我也确实观察你有一些时间了。”

    但此时,萧晓青哪还有心思听轶话里的重点,她将重点关注到了别处。

    “啊,圣子殿下您还观察我?”

    轶点头:“是的,是在仔细观察你。”

    “还仔细观察?”萧晓青瞪眼,她觉得她已经没脸见人了,什么都被轶看光了不说。

    “这,这怎么行。”她红着脸说道。

    “有疑问么?”轶突然回头。

    看见轶回头的萧晓青也顿时害羞的别过身去,慌忙解释:“晓青,晓青哪敢。”

    轶也确实没看明白这姑娘到底在想什么,说好的做个普通人,自然也不会主动听别人的想法。

    似有些无奈说:“算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观察我的,我们互不干扰。”

    “啊?”萧晓青猛然转身。

    “怎么了?”轶再次回头问。

    “没事没事。”她慌忙解释着,至始至终,她对于轶那所谓的“流氓行径”都不敢抱怨一句。小命捏在轶手里,她哪敢乱来。权衡之下,她只剩下一个选择,那就是,跑。

    几乎同时,她脚步一顿,突然开口:“圣子殿下,晓青想起还有些事,我先走了。”

    也似乎算准了轶不会不让她走,轶继续迈步点着头:“好。”

    说着,她像是亦如平常那样淡然离开,又在飞离轶较远的地方猛然加速逃也似的跑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往19峰,当下她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离轶远远地,最好是有多远跑多远的那种,这是正常人的脑子才该有的选择。

    如果轶知道的话,也会觉得萧晓青是个真正的聪明人,相比较刘麒的话,他就真的是个十足的蠢货了。

    首先,他不是神明。第二,他为什么要帮助不相干的人呢?第三,轶可没说过他是个好人。

    可好巧不巧,刚赶回19峰的萧晓青撞上了正在院子里睡觉看门的刘麒。

    收拾了些情绪,萧晓青也没去多想径直无视了躺在躺椅上打盹的刘麒直接进屋。

    可她即使掩饰得很好,心思已经是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刘麒怎能会注意不到此刻萧晓青略显匆忙的举动。

    一声不吭的眯着眼翻起身,也打算去屋里看看去。主要是害怕这帮老家伙又过来顺手牵羊,否则刘麒他才会在院子里给轶看家,万一真惹得轶不开心了,在这颗星球上的他家人就会跟着遭殃。

    似乎萧晓青太过匆忙了,回到房间收拾打包地她竟然忘了将门揽上。一脸茫然的刘麒就站在门口看了她许久。

    正待萧晓青转身继续收拾时,目光正对上刘麒有些好奇的目光。

    “收拾东西干嘛啊,晓青姐?”

    萧晓青不知如何回答,倒是刘麒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又问:“难道是老师把你辞退了?这才第三天啊。”

    萧晓青依旧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手上的动作也停下,脸上带着尴尬和纠结也有些犹豫。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刘麒便再问:“那你看到那个家伙没?你不是赴约去了么?”

    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