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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烁心高气傲,最厌烦的就是有人说他这个丑小鸭配不上白天鹅盛嘉宁。

    别人说就算了,苑晓丹凭什么说。

    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丑陋的嘴脸。

    苑晓丹冷笑:“怎么,说到你痛处了,你这种人就只配和方雪儿那低贱的女人在一起。”

    沈烁瞳孔地震:“你说什么?”

    “哼,你和方雪儿生了孩子还让盛嘉宁给你们养,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想瞒过盛嘉宁你还嫩了点。”

    沈烁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再也听不下去,抛下苑晓丹快步往住院部跑。

    见张妈抱着自己的儿子喂奶粉,他松了口气,看着神色冰冷的盛嘉宁,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嘉宁我......”

    盛嘉宁微仰着精致的下巴,漂亮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感情,平静地说:“沈烁,今天就把婚离了。”

    沈烁噗通一声跪在盛嘉宁面前,红着眼睛忏悔:“嘉宁对不起,我也是被方雪儿算计了,求你看在咱们儿子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这孩子我会送走,方雪儿也不会再出现在上海。”

    他不能离婚,离了婚盛嘉宁的财产就与他无关。

    绝对不行,那些东西都是他的。

    盛家家大业大,在全国能排得上前十的巨富之家,沈家完全无法与之比拟。

    盛嘉宁只是姨太太的女儿,但盛耀宗宠她,对她有求必应,给她的嫁妆比正房夫人生的小姐更多,盛耀宗走之前肯定也给她留下不少财产。

    沈睿和钱财同等重要,他不能不管沈睿,也舍不下钱财。

    让方雪儿把沈睿带去乡下,等他把盛嘉宁的家产哄到手再接回来。

    纵然很难从精明的盛嘉宁手中骗到一分钱,但他必须试一试,哪怕用极端手段。

    多看他一眼盛嘉宁都觉得污了眼睛,声音冷到极致:“沈烁,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要么离婚,要么,你就等着身败名裂。”

    沈烁难以置信的看着盛嘉宁,仿佛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我不离婚。”

    宫明月意味深长道:“纺织厂易燃物不要太多,沈烁你想好了,很多事有一就有二,比如,失火。”

    沈烁后背顿时生出一层冷汗,眼睛瞪得像铜铃:“是你,是你做的。”

    宫明月扬起下巴,语气轻蔑:“是我,你能奈我何?沈烁,你一个被家族抛弃的人也敢对嘉宁耍阴招,你算哪根葱?

    一只蝼蚁而已,也敢蹦跶,怎么,嫌命长?”

    宫明月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沈烁的心尖上,痛得他几欲癫狂。

    纺织厂东北角的仓库莫名发生火灾,损失不小,宫明月真是个疯子,连放火的事都干得出来。

    宫明月知道,齐庸夫妻肯定也知道了,他说怎么昨天盛嘉宁几人都怪怪的,原来一早就知道了,这是把他当猴耍,看他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