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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哭二闹三上吊,两人把沈红沅说的那些建议能使的全使了出来,沈小鱼大爷一家玩不过败的彻彻底底,成了大队的笑话,还被妇联干部们批的灰头土脸,哪怕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打消心底那点龌龊算计。

    期间听说王铁生叔叔一家也想插进来多管闲事,但被沈小鱼老套路上吊的样子吓的缩了回去。

    两人如愿摆脱了那门恶毒的婚事,打算领完证就搬在一块过日子。

    昨天下午还给沈红沅送了一包山货和一只野鸡作为谢礼,沈红沅不收都不行,见推辞不了就大方收了,还提议让他们趁早办酒席搬一块过日子,别等到领证那会这么郑重了,谁知道她大爷一家吃亏了会不会破罐子破摔搞生米煮成熟饭那套呢?

    两人显然也没想到这茬,当场脸白了又绿,绿了又黑,连连应好还让沈红沅和景聿三天后一块去吃酒,家里什么都没有,他们还需要准备点东西。

    沈红沅答应了,还教了沈小鱼用辣椒水防身那一招。

    就是没想到这会都大半夜了,两人快要结婚了还偷摸出来打牙祭,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啧啧,果然年轻人爱当夜猫子不分时代。

    她笑着摇摇头,没过去打扰小两口,轻手轻脚离开了。

    将近景聿家门口,远远瞅过去时却发现他屋内亮了灯。

    这个点了,他竟然还没睡?

    沈红沅眼含疑惑加快步伐,抬手敲了敲木门,又走到窗口凑近,“阿聿,是我啊,你开下门。”

    “阿沅?”

    吱呀一声,木门开了。

    景聿穿着她送的睡衣出来了,一脸担忧着急开口。

    “阿沅,这个点你怎么会过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别担心,我没事。”

    “进去说。”葱白修长的食指在他心口点了几下,下一秒,他就被沈红沅推着进了屋。

    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