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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古潼京的这几天,齐苏除了和他那几个绯闻主角啊不对,现如今是正牌的男友调调情外就是和苏难一起探索这个庞大的地下工程。

    九头蛇柏的存在始终是个隐患。

    齐苏将他的顾虑一说,苏难就欣然应允,不厌其烦的进行地毯式搜查,没多久,给找到了老窝顺便连根拔起。

    在一把火烧了九头蛇柏之后,众人也开始整装待发了。

    苏难是最心急的,原本她以为到了古潼京,里面的秘密就唾手可得,结果搜查几天是毫无收获。

    大失所望的苏难简直一刻钟都不想在这多待。

    剩下其他几人倒是没有那种急迫的心情,尤其是吴斜,都快乐不思蜀了,古潼京虽然寂寥淡了点,但是有齐苏陪伴,也没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吴斜这些天沉醉在温柔乡里,美的都不想回杭州。

    阿宁现在是抱着齐苏在哪她就跟到哪的态度,反正天塌下来也压不到她头上,又有八卦可看,心态稳得一批。

    齐苏就更不在乎了,他空间里多的是水和食物,堆积如山,足够消耗到下个世纪,少了后顾之忧的齐苏,俨然把古潼京当成了休闲娱乐的场所,兴致勃勃的逛遍了古潼京每个角落。

    实话实说,白色的沙滩其他国家虽有,但是像古潼京这样洁白且柔软就着实少见了。

    或许是齐苏的心态感染了苏难,她渐渐的不再焦虑,而是用很平常的情绪对齐苏道,“这地方已经毫无价值了。”

    齐苏靠着黑瞎子的胸膛懒得睁开眼睛,这本就个普通的地下工程,是当年张启山用来迷惑汪家那帮人的烟雾弹。

    苏难能得偿所愿才是稀奇。

    齐苏很担心解语臣,轻轻拍了一下张海客的肩膀,目光快速扫过那张陌生但很俊秀的面孔,心中忍不住升起红杏出墙的微妙感。

    很快另一种怪异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齐苏之前从没设想的可能。

    毕竟张海客一直用的都是吴斜的容貌,两人站一块,就是真假美猴王的既视感。

    眼下齐苏忽然有个很大胆的想法,张海客现在顶着的脸该不会是他原本的样子吧。

    然后他把自己的猜测跟张海客一说,张海客摸摸脸颊语气颇为怀念,“这是我原来的样子,小族长帅气不?”

    齐苏惊愕的瞪大眼睛,重新用审视的目光,仔细打量着张海客。

    他的脸和吴斜的清俊阳光不同,是另一种风格的儒雅温润,搭配上稍显神秘的气质,和挺拔的身姿,倒是颇为吸人眼球。

    难怪敢夸下海口,张家人就没一个长得丑的。

    齐苏暗道可惜,又有些心疼,张海客为了覆灭汪家还真是下得去狠手,竟然舍得毁掉自己娇俏的脸蛋。

    而在外界,因为解语臣来了古潼京,导致原本定好的计划出现了偏差,于是一个令张鈤山极为头疼的人物上场了,她易容成了解语臣,用着精湛的演技欺骗了周围的人,当然她做的事都是事先得到解语臣同意的。

    此刻假解语臣正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解家的会议堂内,她气势很足,眼神凛冽,整个人仿佛没骨头似的瘫坐在椅子上。

    因为霍仙姑去世,霍家陷入了权势倾轧,霍有雪和霍锈锈这对亲姐妹现如今闹得不可开交。

    解语臣和霍锈锈感情深厚,自然是全力支持霍锈锈上位,但也因此导致解家内部议论纷纷,诸多族人的不满,更多的则是起了歪心。

    毕竟解语臣掌握着宝胜,那是一个源源不断来钱的机器,不仅别人虎视眈眈的觊觎,连解家内部更想接管过来。

    在有心人的散播下,许多流言开始对解语臣不利起来,她这次出面就是来解决这些问题。

    “花爷到。”吵闹无章的会议堂随着这一声呐喊寂静了片刻,假解语臣在众人的簇拥下迈着轻松惬意的步伐直接坐在首位上。

    假解语臣安静的坐着,沉默未语,她的外貌经过精心修饰且会缩骨术,因为长期潜伏,伪声更是做到了真假难辨。

    即使这些和解语臣相熟的族人,也决然想不到面前的解当家会是假货,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假解语臣穿着粉红色衬衫,修身的西装裤,脚上蹬着双运动鞋,十分不伦不类的装扮,但丝毫不损花儿爷的气度与美貌。

    她单手支撑着下巴,面对一群别有二心的族人和下属,心里毫无波澜,任由底下交头接耳,眉梢眼角透着股懒劲。

    有解家成员看不惯假解语臣散漫的态度,仗着背景硬,拍着桌叫嚣道,“解语臣我们说话你听见没有,你之前去贵州倒斗,墓里折了七八个伙计,这事还没解决吧,前段时间还跟齐当家传过绯闻,我就纳闷了,你上位不会是靠着姿色的吧?”

    正所谓利益动人心。

    解语臣手里攥着能下金蛋的母鸡,如果不趁这个解语臣难得出错的机会撕咬下一块肥肉,这些人半夜做梦都要被自己蠢哭。

    假解语臣耐心的听着,眼神扫视着这身材肥硕的家伙,语气冰冷道,“你说完了吗?”

    正在发难的解家下属闻言神情一窒,心中酝酿好的胆量在对上她含笑却依旧刺骨逼人的眼神登时去了七八成,语无伦次道,“怎么你还打算以势压人,解家不是你的一言堂,我也是其中一分子。”

    这个解家人说的大义凛然,头颅高高仰起,一副为家为国的精忠架势,假解语臣愈发不耐,眉头紧蹙,像赶苍蝇似的挥了一下手。

    “我不想听你长篇大论,你藏着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都成年人了,何必装的这么恶心。”

    那人还欲图继续叭叭两句证明他在解家的地位,站在解语臣身后的解然突然板起脸,冷声呵斥道,“滚,不要让我当家的说第二遍。”

    假解语臣不想参与权力追逐的游戏,干脆站起身舒展了下懒腰,目光如剑般扫视着面前心怀鬼胎的人群,声音冷淡的开口。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过我劝你们不要做那无用功,当心把肚皮撑破,还有我解语臣的容忍度不高,千万不要挑战我底线,解然,刚才那个人查明他犯罪记录直接交警察局。”

    丢下霸气侧漏的一席话,假解语臣连个眼神都欠奉,紧绷着下颚转身就走,解然见状立刻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办公室,假解语臣突然扭过头,沉默了会表情阴沉的对解然道。

    “打个电话给张鈤山,张千军万马这混蛋把我骗来救场,不给个说法就不算完。”

    她点燃了根女士香烟,缥缈的雾气衬托下,解然忽而发觉她精致的眉眼莫名带着几分邪气,知道这是自家当家请来压场的高人,解然在内心很没诚意的跟张鈤山说了声抱歉,然后发了条短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