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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花鸣谦却往他看来,似是质问,叶泽霖微微摇了摇头,旋即躬身深深揖了一礼。

    几位长辈不开口,此事他乃当事人之一,自然要开口,他道:“世叔,婶婶,泽霖对扶疏妹妹并未行不轨之事,还请世叔、婶婶明鉴。”

    栖蝶夫人道:“孩子,我相信你。”

    “娘!”花扶疏不满道。

    听栖蝶夫人这话,叶泽霖淡淡而笑。

    谁知栖蝶夫人话锋一变,再道:“泽霖,你与小女虽无夫妻之实,但有肌肤之亲,这事你可认?”

    叶泽霖微垂下了头,眉眼低垂,复又抬起了头,瞥着父亲叶世衡,也不知叶世衡是否注意到,他并未做出任何反应。

    叶泽霖得不到父亲的反应,栖蝶夫人的话中又夹着几分严谨,便如实道:“我认。”

    且不说他与花扶疏同床共枕过,单是在仙花会馆花扶疏被他擒过,花扶疏跳到他身上抱他以及他搂过花扶疏,这每一件都算他与花扶疏有过肌肤之亲。

    他不认不行,也否认不了。

    花鸣谦看着叶泽霖,心头忽有种自家花园的鲜花被贼子采摘了的感觉。

    他希望女儿履行婚约嫁给叶泽霖,才与叶世衡设计了让花扶疏与叶泽霖相识,哪知他女儿对叶泽霖一点心思也没有,听到叶泽霖承认与花扶疏有肌肤之亲,他心里不免有点气愤。

    可是,这结果是他亲自造成的呀。

    栖蝶夫人道:“君子与你父亲曾同朝为官,更是八拜之交,才许下你与小女扶疏的婚约,扶疏私自退婚丢尽了颜面,与你又肌肤之亲。泽霖,我且问你,你还可愿意娶扶疏?”

    花扶疏道:“我不嫁!”

    栖蝶夫人道:“此事没你说话的份!”

    花扶疏的气势很强,但栖蝶夫人的气势更强,生生将花扶疏的气势压了下去。

    花扶疏气呼呼闭了嘴,却看向了花鸣谦,从叶泽霖进屋到现在,她父亲未曾说过半句话,“爹,你就那么听娘的,不怕旁人笑话你?”

    花鸣谦道:“花儿,在我们家一向是你娘说的算。”

    花扶疏垂下了头,一副丧气的模样,她是真不想在说话了,再说也是无意。

    父亲和母亲是一条船上的人,自小至大,凡与她有关的事,父亲皆以母亲的想法为主。

    栖蝶夫人又一次问道:“泽霖,你是否愿意娶我家这混账祸胎?”

    花扶疏郁闷,母亲巴不得她嫁出去,为何还要在叶泽霖面前诋毁她?

    若是叶泽霖说不,母亲会是什么表情。

    想到这儿,花扶疏不禁有点小期待,叶泽霖会怎么回答母亲,她最希望叶泽霖说不愿,这样,父亲母亲就拿她没辙了,皆大欢喜。

    叶泽霖会如何答复栖蝶夫人?

    是愿意还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