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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前,姜明心就已经搬进了四合院。

    这里可比宿舍住起来舒服多了,两米的大床想怎么滚就怎么滚。

    地上还有四合院建造之初就设计好的地暖。

    和故宫里的地暖形式差不多,在地砖下面埋烟道,热起来在房里不穿袜子行走都行。

    对于北方的冬天来说,简直是取暖神器。

    但这样取暖的消耗也挺大,要不是她赚钱速度快,也舍不得。

    不过这半年来,国安局派她出了几次任务。

    工资和奖金加起来已经攒了小一千,她打算年后再给家里置办点家具。

    至于电器,现在用的是半旧不新的,等结婚的时候全部换新的。

    毕竟那些玩意更新换代快,到时候肯定有更好的。

    姜明心坐在床上,刚拿起一本外文版经济书籍,就听到拉着藕粉色窗帘的窗户外,传来笃笃的响声,似乎有人在敲窗。

    这么晚了,会是谁?

    如果是小偷,不可能会敲窗。

    难道是流氓?

    就在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几根钢钉时,窗户外面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声音低沉:“明心,是我,你换了锁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快开门。”

    姜明心登时松了口气,怦怦乱跳的心脏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以最快速度下床,跑出去打开房门。

    门一打开,看到熟悉的那张脸,她的心宛如吸满了水的豆子瞬间饱胀,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这段日子有多想他!

    门口,邢昊东风尘仆仆,高大冷峻,一身凉意。

    见她鞋都没穿,迫不及待地朝他扑过来,想也没想地用力把她抱进怀里。

    透过卧室开了一半的门,昏黄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

    他们的影子一个长,一个短,重叠在门前,紧紧相拥,谁也不愿意放开谁。

    这段时间,邢昊东忙得脚不沾地。

    出了好几次危险的任务,身上又多了几道疤。

    为了不让姜明心担心,他每次都想隐瞒,无奈每次都被姜明心知道了。

    以前他总觉得男人流血不流泪,受伤是光荣的,但挨骂挨多了他才明白,姜明心其实更希望第一时间知道他的情况,否则只会加倍担心。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抱过她了,怕她冻着脚,立刻单手把她抱离地面,进屋后,抬脚把门关上。

    姜明心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因为邢昊东身上冷,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冻着了?”邢昊东赶紧把她放到床上,以最快的速度脱掉军大衣。

    姜明心又伸手抱了上去,这次,是她喜欢的毛衣味道。

    她低头一看,嘴角上扬。

    邢昊东听话,把她寄去的毛衣给穿上了。

    驼色的羊毛柔软轻盈,版型又贴身,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愈发的英俊挺拔。

    掌心下,隐隐地还能摸到他紧致的腹肌。

    邢昊东收敛起笑容,目光严肃地把她看了个遍,然后又伸出双臂,把她牢牢抱入怀里。

    他喜欢姜明心,喜欢疯了,想把她深深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就算有一天死了,也不会忘记她的味道。

    缱绻的吻间歇不断地落在姜明心的额角、眉心和发顶。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人满腔的思念动若山火,一时难免有些情动。

    心脏怦怦跳动着,就算静静地抱了很久都不觉得腻,难以言说的爱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想说又说不出口。

    最后只能化作唇齿相交的吻,把理智渐渐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