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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无意觉得此时真真假假都吐露一部分,说不定能蒙混过关,于是又给尹有才倒了一杯酒。

    “尹爷,请。”

    这次姬无意先干为敬,喝完之后,道:“实不相瞒,我是城主府邹少爷的人。”

    “邹乾吾?”

    “正是。”

    “你们是利用我对付大夫人吧?”

    “尹爷,您要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不过,您想一想,那三大家族和邹少爷无人可利用吗?之所以找到您,主要是我念及旧情,以前听兄长说过,您一直跟着他跑前跑后。如今,我兄长没了,什么都没给我留下就没了。看到您,想到他,也算是我的一点念想。”姬无意说得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哎,说起你兄长,当初我跟着他,为了完成秘密任务,取名为‘摸鱼一号’,那时是何等风光!如今却物是人非。”尹有才摇了摇头,喝了一杯酒。“往事不堪回首啊!”

    姬无意见自己忽悠得颇具成效,继续道:“尹爷,您是明白人,‘利用’的意思难道不是‘互利互用’?”

    “互利互用?”尹有才思考了一下,“没错!就是互利互用!姬爷不必多言!一切都在酒中了,喝!”尹有才举杯再饮。

    “喝!预祝我们旗开得胜!”

    ……

    朱刚强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除了雄性之本处不可逆的伤害外,身体、气色虽仍不及之前,但已经恢复不少。由于恢复的精力少了一处释放的端口,便将精力全部投入自己思虑、安排已久的报复行动。

    这日,朱刚强正在院中踱步思考下一步的行动,看到杜冲冲打扮得花枝招展似乎要出门,便问道:

    “你去哪里?”

    “上街买东西。”

    “让丫头去,你成天跑什么跑!还有,以后我不在家时,不准接客!”

    “你叔父来也不接待?”杜冲冲故意拿朱八做挡箭牌说道。

    “谁都不行!”

    杜冲冲明白朱刚强的意思了,这明显是在担心自己不安于室。不出去就不出去,杜冲冲赌气回到了房间。

    晚上,杜冲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自己这个年龄就要过这种日子,内心不禁长叹一声。侧身看看躺在旁边的朱刚强,他虽然闭着眼睛,也在翻来覆去,不过两人想的东西并不一样。

    幸福还是得靠自己争取!杜冲冲褪去亵衣,从后面抱住朱刚强,身体紧紧贴着他后背。之后,一手牵着朱刚强的手,柔声道:“我冷。”

    朱刚强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根本没在意杜冲冲在做什么,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在她腰部摩挲,然后是腹部,之后由腹部下滑……

    正在杜冲冲意乱情迷之时,朱刚强突然起身,穿衣下床。

    杜冲冲双眼迷离,道:“郎君,你这是要作甚?”

    “老老实实睡你的觉!”

    朱刚强丢下这句话,到偏房掌灯翻箱倒柜一番,出门了。

    杜冲冲听着关门声,长叹一声。朱刚强刚刚的关门声及杜冲冲的这一声长叹惊动了杜冲冲的丫头。丫头穿衣起身来到杜冲冲房间外,轻声道:“夫人,您还好吗?”

    杜冲冲一听是丫头在外说话,便道:“进来吧。”

    丫头进屋,掌灯,看了看只杜冲冲一人,便知刚刚出去的是朱刚强了。“夫人,这深更半夜的,爷怎么出去了?”

    “哎,不管他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杜冲冲睡衣全无,掀开被子,也准备起身。丫头一看杜冲冲衣衫不整的样子,还发现床单上有水渍,便猜出了一二。

    “夫人,我有一物件,斗胆分享与夫人。”

    “什么物件?”

    “夫人稍等。”

    丫头回房片刻,手里拿着一方巾,方巾内包着什么东西,看形状似乎是一个硬物件。

    “夫人,这个给你。”

    说完,丫头脸红着转身跑回了自己房间。

    杜冲冲纳闷这丫头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半夜发什么癫。打开方巾一看,顿时脸颊绯红,身体的燥热之感再次升起。杜冲冲吹灭灯,手里拿着那个物件,重新躺在床上,心里暗骂道:“死丫头,这么好的东西,不早点给我!”

    ……

    朱刚强深更半夜离开后,沿着一条阴森森的小道,来到了曹小娥的店铺后院外墙旁。曹小娥丈夫赵小民活着的时候,朱刚强曾多次强行进入他们的店铺骚扰曹小娥,所以进入她院内轻车熟路。朱刚强瞅准最矮的一处墙体,助跑、跳跃、登墙、翻身、落地,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

    朱刚强蹑手蹑脚来到曹小娥房间窗前,轻轻推了推窗子,关得严严实实,耳朵贴到窗户上听了听,没有任何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