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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诺按着按着就听到了严辞久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以为是怎么了,赶忙蹲下查看起他的脸色。

    只见严辞久双颊微红,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屋内的烈酒味弥漫开来,弄的安诺都有些头晕。

    莫不是易感期到了?

    安诺越看越觉得像,易感期的男人暴虐易怒,破坏性强,虽说严辞久腿伤了暂且动不了,可是也不能小瞧。

    安诺急忙跑去拿柜子里备好的抑制剂,拆开包装后,就对着严辞久的胳膊扎了下去。

    推针的时候,他被严辞久抓住了手腕,力气大的差点让安诺痛呼出声。

    等药效起来后,严辞久才慢慢放开了安诺的手,他看着自己手腕上一片的红,微微吸了一口气。手劲真不小,等他能站起来了,估计能一脚把他踹飞出去,还好腿伤着了只能动手。

    严辞久闭上了眼睛,他刚刚差点失控,如果那个抑制剂再晚一些,他可能会强制的咬上安诺的脖子。

    “让我自己待一会儿。”严辞久有些嘶哑的声音在安诺耳边响起,他没有说话,拿着抑制剂退出了房间。

    空气里气泡水的味道随着主人的离去而消散,严辞久缓了一会儿,拿起了一旁的通讯器。

    主治医生的回复早就发了过来,但回答让他心烦。

    需要等您变异稳定下来才能做信息素广适匹配,否则结果不会准确。

    稳定?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稳定,真是烦死了。

    想着想着,严辞久又有些头疼,心里的烦躁像一团结实的黑雾,散不开消不去。

    他忍不住又开口让安诺进来,等再次闻到那股淡淡的气泡水味,才稍稍松了些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