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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哥,你不会是想嫂子想的睡不着了吧?”竹竿点燃一根香烟,看着我打趣道。

    我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没有,竹竿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

    “未来?我没有想过,混一天算一天咯。”竹竿吐了一口烟,悠悠的说道。

    我轻笑一声,看着他问道:“呵~那你之后打算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觉得我可以在学校附近开个网吧,到时生意肯定爆火。”竹竿猛嘬一口烟,随后说出想法,而且还相当自信。

    不过也确实,网吧这个东西,确实在0几年代简直是爆火的东西,估计未来十年都能一直维持红火。

    我点点头同意:“嗯,这倒也是。”

    “那庆哥你呢?你打算干什么?你家庭条件这么好,未来的安排家里都给你铺好路了吧?”竹竿看着我问道。

    因为他知道我是京都的,平时消费也不低,所以觉得我根本不愁出路。

    但是我哪知道我会有什么出路,而且我想问的不是未来,于是转开话题接着问道:“哪有你想的这么容易啊,对了竿你有没有想过毕业后,我们这些兄弟还会有交际吗?”

    “哎呀庆哥,走一步看一步呗,咋这才刚大二你就想的这么长远了吗?”竹竿有些好奇的看着我,感觉我今天对比往常很不一样。

    我打着马哈说道:“倒也不是,只是觉得我们兄弟相处不易,真要散了确实有些可惜。”

    “那是当然,庆哥咱们可是过命的交情,即使以后你回京都,咱们见不着了我可都会一直想你的。”竹竿看着我哈哈笑道。

    我左眼一挑:“是嘛?”

    “那是必然,到时我结婚庆哥必须过来给我当伴郎!”竹竿拍着胸脯说道。

    我也想着问道:“哈哈哈,这么快就想结婚了啊?和谁啊?”

    “哎呀,这个再说,反正到时你过来就行了。”竹竿有些犹豫,可能他也没想好要和谁结婚。

    而我又接着问道:“怎么,你不想和董钰结婚啊?”

    “哎呀,倒也不是,就是嗐!没法给你说。”竹竿看上去有些难以启齿。

    之前我问他打算和谁结婚,就是想要套一下他的话,而现在果然他也逐渐下套,但是好像又另有些隐情。

    见状我又添了一把柴,催促道:“咋了你说不就得了啊?”

    “那你别笑话我。”竹竿看着我的眼睛,四目相视说道。

    我含糊的说着:“嗯不笑话你。”

    “不行你得保证。”却没想这家伙如此坚定。

    于是我也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好,我保证不笑话你,行了吧?”

    “就是董钰她一直没和我那个过,你能懂吧?”竹竿有些纠结,说起那个时,也是两根手指含糊的做了下动作。

    而这我要是再不知道他说的是啥,也可以立马投胎了,于是皱着眉头再次确认道:“你说那个?”

    “昂,所以唉,我现在就挺烦。”竹竿说着也能看出真的有些苦恼。

    但我却觉得很正常,摊手道:“这有啥的,你俩才谈多久啊,人家短时间内没法接受不也正常嘛。”

    “哎呦,庆哥你还不明白兄弟我嘛,现在哥们儿怎么说在学校里也是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档次了,在这学校除了你能压着我,谁还能混的比我好。”竹竿的着急的拍着大腿说道。

    但我觉得这家伙飘了,于是声音也重了一些:“所以呢?你就想换一个了?”

    “不是,唉!我觉得这半年也不短了,就我之前谈的那个,一个星期没到就给了。”竹竿说着还有些委屈,拿起了之前的那女混子做起了比较。

    但他上一个叫什么黄淙的那女混混,自然处过很多对象了,那也肯定给过很多人了,所以才这么随便。

    可董钰在我印象里还是挺不错的,如果说真要挑出一点毛病来,那就是和之前黑龙谈过恋爱吧,但这也不算啥啊,总不能各个要求人家都是初恋吧。

    而且这种事情,人家又不是只针对你,黑龙那家伙不是还说和董钰亲都没亲过吗?所以还要什么自行车啊,董钰确实很不错了。

    于是我也劝道:“唉,有些人说不定就是保守嘛,你之前谈的那个不也那啥了吗,人和人都不一样嘛是不?”

    “话是这么说,但憋的我难受啊,庆哥这段时间你不憋的慌?”但没成想竹竿这家伙竟然反问起我来了。

    “……”

    好吧,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这一问,我都无语了。

    而竹竿见我不说话了,也岔开话题道:“得了得了,不说这个了,总之我觉得和董钰谈不长了,她不适合我。”

    “是因为周颖吗?”我猛的来了一句,再不问好像没什么机会了。

    竹竿一脸的震惊,显然大脑都一片空白了:“什么?”

    “我说是因为周颖吗?”我再次强调道,声音又重了些。

    竹竿笑了笑,装作没听懂的样子:“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不是因为她吗?那你这段时间怎么和她接触的挺密切呢?”索性我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点明主题。

    而竹竿也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了当,一时之间连说话都有些磕绊:“庆哥,你,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既然已经揭穿了,那剩下的就该轮到竹竿解释了。

    但竹竿却苦笑一声叹道:“好吧,庆哥,我也不瞒你,我是不久前才和周颖这样的。”

    “嗯,所以呢?”我看着他,淡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