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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唇相贴的那一瞬,两人都止住了呼吸。

    李知意眼睫微颤,过近的距离,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唇上是陌生的温度与触感,属于唐文绪的。

    她愣了一会儿,不知作何反应。

    下唇忽然被吮了一下,麻麻的,她的心跳停了一拍,然后加快。

    又一下,温热的唇舌在她唇上吮了又吮,似乎不满足于此,舌尖一抵,撬开她的牙关,终于寻到了那处解渴的水源。

    他吻的很慢,呼吸与她交缠,舌头在她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逡巡着,忽然触到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是她的舌,她呆愣着,没来得及躲避,被逮了个正着。

    他挑着她的舌咂弄了一下,发出啧啧的声响,在安静的床帐里异常清晰。

    李知意的脸瞬间红透,她心慌意乱,侧头要躲开,却被他用手捏住了下颌动弹不得。

    亲吻骤然变了味道,健壮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右手捏着女人的脸,迫使她张着嘴,承受他激烈的吮吻,女人招架不住,两手撑在结实的麦色胸膛上,却丝毫没有撼动。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唇舌的存在,一丝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相连,硕大的男根严丝合缝地插在花穴中,堵住所有要往外奔涌的液体,有她的,也有他的。

    李知意不知道唐文绪什么时候放开的她,他埋首在她耳边喘息着,呼吸撒在她光裸的肩窝。

    眼前是他健硕的肩臂,余光是他泛红的耳尖。

    他这是......不好意思?这个瞬间闪过的念头把李知意雷得外焦里嫩。

    “夫人怎么流口水了?上面流口水,下面流yín水,夫人是水做的么?”

    “......”这个人会不好意思才有鬼,脸皮比城墙都厚。

    李知意恼急了,侧头瞪了他一眼,只是她浑身无力,脸颊更是飞红一片,眼睛湿漉漉的,瞪不像瞪,倒是像抛媚眼,她平时都特意用端庄和冷静遮盖着,他都差点忘了,她本来就生了一双媚眼。

    唐文绪还没试过被女人轻飘飘的眼神勾得邪火四起,然而现在却是的,他满脑子都是三个字:干死她

    两手把两支修长的腿一抬,架到自己宽厚的肩上,随后岔开腿跪在女人大开的腿间,两只手把着她柔软的腰,眼睛盯着因为因为缺少了肉棍堵塞,而yín水大流的花穴。

    他忍耐得眼角微红,将龙首对准已经缩成一颗黄豆大小的肉洞,醴红的唇勾着危险的笑:“水真多。”

    噗嗤!

    有了前一次性事的润滑,滚烫的阳物一插到底,直戳在花径深处柔韧的花心上。

    “呃”就这么直接插进来,到底是难受大过舒服,然而侧着头不敢看的李知意却不知道,即便是她觉得到了底,那紫红的肉棍还有一截被冷落在外的。

    温暖狭窄的肉洞,箍着他插入的棒身,花心讨好地嘬着龙首,舒爽不已,唐文绪来不及感叹,紧紧捏着李知意的腰胯,摆腰便插。

    噗!噗!噗!噗!噗!噗!

    没有任何技巧和角度,每次只抽出一截,再插回去,快得只见残影。

    李知意咬住下唇,不比缓慢却强烈的前一次,这回只有简单粗暴,花径一次一次被撑开到极致,甚至来不及收缩,深处花心更是被撞得又麻又痛,捱了几十下,那深处却渐渐升起一股快慰来,快慰随着每一次的插入累积,再累积,堆得山一样高,牵动着她所有思绪,使她忽略了已经岌岌可危的花心。

    唐文绪咬着牙,上身的薄汗凝成汗珠,从一鼓一鼓的胸肌滑落,有的没入浓密的森林,有的被震得弹起来,溅到两人狼藉一片交合处,混入晶亮的水液中。

    快了

    唐文绪憋着一股劲,一时间,不大的空间里只有噗噗噗的入肉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床榻嘎嘎晃动声。

    插了白来下,花径忽然剧烈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