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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宁不怕秦亦伤害自己,却也忍不住因他的话感到难过。

    只是这难过并不为她自己。

    她唇瓣嗫嚅,有一瞬间几乎想把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但那念头也不过稍纵即逝。

    她试图说些什么叫秦亦冷静下来,却察觉秦亦一手扣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突然往下m0到她腿间,不由分说地撩开了她的罗裙。

    骨节分明的手掌径直探入她的腿缝,g燥的掌纹擦过敏感的大腿内侧,犹如一块粗糙的砺石在磨弄柔软细腻的皮肤。

    姬宁思绪尚未反应过来,下意识便想并拢双腿,然而秦亦卡在她膝间的那条腿用力往上一顶,顶得她双腿大开,整个人都往上耸了一下。

    一侧柔nEnG的xr隔着衣裙蹭过树g,rUjiaNg被磨得生疼,火烧火燎般开始发热。

    这林园虽多山石枫木,但秦亦压着她的地方却算不得隐蔽,四周几乎没什么阻挡,但凡有一人从此处经过,她此刻这番衣衫不整的不堪模样都会被那人一览无余。

    姬宁慌得声音都在发颤,“秦、秦亦,你想做什么?”

    秦亦似是T味不到姬宁的恐惧,他声线平静得可怕,直白道,“1,把你gSi在这儿。”

    他说着,掏出藏在护腕里的小刀,冰冷的刀刃贴上姬宁的大腿,刀尖寻到腿心薄软的亵K,手腕一转,用力JiNg巧地割开了腿心的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细的“嘶拉”声从身下传来,刀尖几乎贴着r0U将她的小K割开,姬宁甚至能感受到刀刃散发出的冰凉温度。

    细密可怖的寒意游蛇般顺着脊椎爬上颅顶,姬宁吓得半分不敢乱动,只能被迫听着刀尖割开布料的可怕声音,任秦亦将她的K子割开一道长口,仿佛一条短小的胫衣穿在身上,露出腿间的sIChu。

    若是以前秦亦无端发疯,姬宁知道只要自己柔声哄上两句,他总会听她的话。

    可今时不同往日,秦亦此刻疯得太过冷静,又仿佛全然失去了理智,一言一语皆不似玩笑,她感觉秦亦当真是要在此处弄她。

    姬宁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秦亦,不要……你松开我……”

    她说罢,察觉握着她后颈的那只手竟然真的松开了,她以为或许秦亦改变了主意,可很快就发现他只是换了一只手。

    秦亦将被他自己咬伤的那只手伸入她腿间,以手背流出的鲜血做润滑,在姬宁惴惴不安时,并拢两指直接cHa进了她的x里。

    他如今半点不肯怜惜她,两根长指径直cHa到了底,指根贴着软nEnG的x口,姬宁不知是痛是爽地“唔”了一声,腰立马就软了下去。

    秦亦扣着她的腰,把她上身按在树g上,语气平稳得仿佛一潭Si水,他在她耳边道,“公主可以大声求救,叫附近的禁军把属下抓起来,属下不会拦住你。”

    他说话这句话,声音忽而顿了一瞬,姬宁听见他口中呵出一声气音,仿佛是很轻地笑了一声。

    姬宁从没听见秦亦笑过,以至她怀疑那只是她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姬宁柔软的耳垂,而后以一种自毁的颓废语气在她耳旁提议道,“最好将属下以犯上作乱的罪名关入刑狱,或者命禁军将属下就地乱刀砍Si,不然——”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姬宁深知他心X,好似听见了他未吐露的心声。

    那后半句yu言又止的话是:不然属下一定会在这儿g你。

    这短短一月的时间,秦亦眼观着姬宁骤然疏远他,又逐渐与贺楼勤走在一起。

    她变心如此之快,但秦亦却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姬宁为何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转头便心慕他人。

    因在秦亦眼里,人心从来难测,感情更是不可琢磨。

    秦亦自小在他娘身边过得水深火热,但也并非没有感受过温情。

    极偶尔的时候,他娘在用竹条cH0U过他之后,也会愧疚地扔给满身伤的秦亦两颗糖;又或者上一刻还在醉醺醺地对他破口大骂,下一刻却又回魂般失神,跪在地上抱着他失声痛哭起来。

    若他娘从头到尾都恨他,不曾流露过丝毫Ai意,他如今的脾X或许便不会这般难以捉m0。

    可惜他没有得到过一份完整的感情,恨也是,Ai也是,Ai恨都不够纯粹,他在混沌的感情里长大,以至觉得Ai恨混沌的感情才是平常。

    所以如今在他看来,姬宁便是无缘无故地不再喜欢他了,那也属实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头一回稀里糊涂便用情至深,陡然被姬宁抛弃,心有不甘,不肯就这么放手罢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他想,他或是恨着姬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