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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胤一怔,急切问道:“你把清芙怎么样了?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就算你再不喜欢她,她现在已经是玉狐唯一一条血脉,不能绝!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白荶不敢置信看着他,直接扬手甩出一根头发到了北胤脸上。

    顿时,划出一道长长血痕。

    “我一错再错?北胤,看来你还没弄清,到底是谁错了!”白荶厉声说着,再对着北胤轰了一掌!

    连带着绑住他的木架粗麻绳一块儿被轰出了刑殿,破了结界飞落至荒郊野外。

    这一掌,白荶下手着实狠毒。

    她忍了一万个想要杀掉他的冲动,只不过震碎了他几根肋骨罢了。

    他的命,她要留着让篱儿来动手!

    ……

    昏沉恍惚,一股熟悉的熏香萦绕在鼻翼边。

    北胤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朝凤宫中。

    寒尘坐在一侧看着手中的竹卷,觉察到塌上之人有动静看了过来。

    “昏睡三天,终于醒了?”他放下手中东西,走到了软塌边。

    北胤刚要起身,胸口一阵剧痛,根本直不起身子。

    “我……怎么回来的?”他最后的记忆,是白荶那扎实的一掌,打得他口吐鲜血,还未落地就已经不省人事。

    “一个黑衣人送回来的,脸上带着面具,不知道什么模样,听声音是个男人。”寒尘如实说道。

    北胤拧着眉,神情中带着一丝不解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