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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远在千里之外的加兰德感到背后那被人窥视的感觉消失后,才猛吐出一口浊气。

    他眼中充满了愤懑,闭上双眼,张开双臂,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随后猛地睁开双眼,仿若是有了目标,大跨步的走过一个又一个牢房,站定在一个关押着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面前。

    “啊!”一个女孩尖叫一声,紧紧抱着牢房的铁栏,她恐惧地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他的身上仿佛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你,你想干什么?”女孩颤抖着问道。

    “你不必知道。”加兰德冷笑一声,他并指如刀,隔空一点,牢房的铁门便发出一阵闷响,缓缓打开。

    随后女孩被加兰德拎着脖颈甩在地上,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而像这样的人,在这里,还有很多。

    犹如待宰的羔羊。

    加兰德的动作干净利落划开女孩的脖颈,血液被喷涌而出。

    金发少年哪里还有什么温润儒雅的样子,他伸出舌头轻舔沾染在唇角的血迹。

    随后将女孩丢入池中。

    一个,两个,三个。

    待血液放干,又嫌弃的把人捞起,丢在一旁,打了个响指,尸体便自焚了起来。

    这池本快要见底的血水又恢复如初。

    金发少年看着水位逐渐上升的池面,眸子里闪烁着难以压制的兴奋,连身上的衣服也不褪下,急忙扑入血池之中。

    鲜红的血液给加兰德极大的滋养,让他舒服地眯起双眼,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

    “西尔维亚,你的好日子过的足够多了。”

    “看来你很在乎那个装腔作势的小男孩…那我就先毁了他吧。”

    言毕,头部又传来刺痛,他立刻停止了这样的想法,将整个身子完全浸泡在血池中。

    万众之上,一头红发的男人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手指,朝着身旁安然自得的男人,抱怨道:

    “为什么不能干预,我们不是命运的掌控者吗?”

    梅里昂安抚着处在暴走边缘的男人,不知从哪里抓出一杯果汁来递给伊茨尔。

    “这是世界的法则,即便我们是创始者,也无法干预。”

    伊茨尔听见这个解释,更想暴走了,祂接过果汁,重重地搁置在桌上:

    “掌控者被命运掌控,多可笑!我不管,不能让西尔维亚受伤!”

    祂气急了,低下头吮吸着杯中的果汁,好似这样才能让祂平息怒火。

    梅里昂有些好笑,凑过去询问道:

    “这几年你弹了加兰德多少个脑瓜崩,把他折磨的痛不欲生,还不够?”

    “当然不够!他要欺负西尔维亚!那可是我女儿!我女儿!”

    伊茨尔又被激怒了,不过梅里昂却是微微一笑,又坐了回去。

    “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放心吧。”

    祂递给伊茨尔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随后眸中闪过一丝晦涩。

    西尔维亚是伊茨尔的女儿,斯内普又何尝不是祂的儿子。

    这些年因为疏忽而导致了这样一个悲剧,既然双方都有意,那么…只有另一个办法了。

    ——

    西尔维亚抱着书本,匆匆地从教室走出,着急的模样让许多小巫师为她让路。

    然而斯内普却比她更快,十六岁的少年长高了许多,步子自然比她更大些。

    长腿一跨,动作极为迅速地来到了西尔维亚之前,把女孩逼停。

    西尔维亚被突然冒出来的斯内普吓到,一个急刹,顺着惯性往前倒,额头撞上斯内普坚硬的胸膛。

    嘶……是不是把这小孩养的太好了。

    西尔维亚吃痛,抬起手来揉着额角,无意中露出洁白的皓腕。

    斯内普原本紧盯西尔维亚脸庞的双眸瞟了瞟那截露出来的手腕。

    然后极为果断地攀上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轻轻拉下。

    那双平常为了炼制魔药而保养极好大手为她轻柔的揉着额角。

    斯内普比女孩高了一个头,从他的视角来看,西尔维亚要略微仰头才能和他对视,那张殷红的唇瓣在白皙的小脸上格外显眼。

    青春萌动的男孩心底犹如猫抓似的痒。

    男孩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他一边揉着西尔维亚的额头,一边略带讽刺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