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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莱娜,放轻松。这是我们商量了整整一个礼拜的方案,这是最好的方法。要不是我建议她问一问她丈夫的意见,凡妮莎差不多就要当场加入了。”

    尽管伊莱娜正处于担忧与愧疚中,但是比尔的话还是让她忍不住扑哧一笑。

    “哈,格兰芬多!”看见比尔的眼神,她连忙补充道:“多么优秀的格兰芬多!你是一个很有说服力的人,凡妮莎也是个热心肠的人。”

    比尔也被伊莱娜的话逗笑了,他抽出魔杖,伸出手臂示意伊莱娜挽住他。伊莱娜立即配合地伸出手——随从显形就像搭顺风车,能坐别人的车就不要自己开。

    第二天伊莱娜花了不少时间找资料,最后还是从自己的手机上找到了灵感。她给赫敏回信建议她造个有传呼机功能的东西,比如名片、巧克力蛙画片之类的,然后用上面的数字显示时间。伊莱娜向赫敏推荐了变化咒。m.

    “……虽然这是NEWT水平的咒语,但是我相信对于我们格兰芬多雅典娜来说,这个咒语肯定算不上难事。”伊莱娜在信里写道。

    十月中旬,伊莱娜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她和韦斯莱一家一起搬到了陋居。尽管西里斯完全不介意他们住在老宅,但是他们实在已经叨扰了太久了。于是在西里斯的挽留中,他们回到了陋居,不过莱姆斯还是留在了格里莫广场。

    陋居鸡棚里可怜的小鸡一直没人喂,这三个月完全处于放养状态,满院子跑,吃着提前放好的饲料。回来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在莫丽的指挥下驱赶着和小鸡一起乱跑的地精,可把他们累得够呛。

    莫丽不放心伊莱娜一个人住在维吉尼亚湖区的大房子里,所以伊莱娜搬进了金妮的房间,在陋居长期住了下来。说实在的,要伊莱娜自己一个人长期住在她那栋三层的房子里,她也不敢的,因为实在太空旷了,晚上走路都有回声。她还是更喜欢拥挤温馨的陋居。

    哈利的D.A.越办越好,赫敏也不堕格兰芬多雅典娜(“伊莱娜,不要再这样叫我了!”)的名声,发明出了一个比传呼机更绝妙的联络方法。她给每个成员一枚假加隆。硬币边缘的数字在真加隆上它只是一个编号,代表铸成这枚硬币的妖精。但这些□□上的数字会变动,显示下次集会的时间。改时间时硬币会发热,如果大家把它放在口袋里,就会感觉到。哈利确定了下次集会时间,就修改他硬币上的数字,赫敏施了一个变化咒,大家的硬币都会同样变化。伊莱娜忍不住为此拍案叫绝。

    所以,赫敏这么优秀,罗恩什么时候能开窍?

    十月在狂风暴雨中结束,伊莱娜不禁佩服卡隆夫妇挑选婚礼日期的能力。对了,艾德里安和凡妮莎已经正式加入了凤凰社,凡妮莎还谢过了伊莱娜送的礼物。

    当然,十一月也不是只有好消息。据金妮小妹说,哈利、乔治和弗雷德被“粉色水桶”禁赛了,而罗恩被斯莱特林的心理战搞得未战先怯,比赛打得一塌糊涂;新选上来的击球手很是不行,好几次都击中了自己人,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队长兼弗雷德的绯闻女友安吉丽娜·约翰逊愁得梦里都在骂人。

    而在下一次凤凰社会议上,伊莱娜终于见到了一直缺席的海格,一个伤痕累累的海格。海格和布斯巴顿的校长马克西姆女士(一个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同伴)一起去山里拜访了巨人,给他们的首领连续送礼物,结果巨人内部出了内讧,新的首领讨厌海格但是却接受了食死徒的礼物,总之很是不顺利。大家都有些沮丧。

    凄风苦雨地过了十一月,终于到了十二月。为了迎接圣诞节,对角巷的商家早早地就开始装饰店铺,为颜色灰暗的冬天增添了几分活力。

    “怀尔德小姐,”比尔敲了敲伊莱娜敞开的卧室门,有模有样地朝伊莱娜行了一个脱帽礼,“我来领取您的赏赐。”

    伊莱娜朝比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又向他比了个“做作”的口型,然后喊他赶紧进来挑帽子。帽尖有毛球的都被她pass了,只留下几顶偏中性风的无檐帽让他挑。

    伊莱娜觉得英格兰的冬天真的很冷。她已经完全忘却了她曾经被苏格兰的冬天吊打的事实。在伊拉克里翁待了几年的她迅速习惯了地中海气候较为温暖的冬天,伦敦已经变成北极了,至于霍格沃茨,在她心里已经是南极了。

    在埃及生活了七年的比尔显然也对于英国的冬天不适应。扎着马尾的比尔这些天都是用自己的脑袋和寒风硬扛。尽管巫师们可以使用咒语保暖,但是目前对于呼啸的寒风大家也没有什么办法。比尔昨天被吹得脑袋痛,于是伊莱娜就把自己头上的帽子借给比尔戴。不过昨天那顶鲜红的毛线帽(“ManchesterUnited?”)和比尔的红头发不太搭,伊莱娜不得不临时用魔杖把它变成黑色的。比尔本来准备下班去买帽子的,但是伊莱娜阻止了他,说自己有很多没有戴过几次的帽子可以送给他,如果他不介意的话。m.

    比尔一眼就挑中了伊莱娜另一个曼彻斯特联足球俱乐部的周边,是一顶黑色的毛线帽,上面有白色的雪花,是圣诞特别款。

    “我都不知道你还是个足球迷,莱娜。”比尔转动帽子,把俱乐部的徽章移到正前方,“不过我喜欢这个金红相间的标志,非常的格兰芬多。”

    伊莱娜一边在自己头上试这些很久没带过的毛线帽一边说:“也不算真正的球迷,女承父业那种,你懂的……但是,先是1985年在比利时死了几十个外国球迷、英国足球队被禁赛了五年*,后来希尔斯堡又死了那么多球迷、至今也没人给个说法*,我就丧失了我那点微弱的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