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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住,给你添麻烦了。”

    陆晚音正想着,手被谢璟辞握住了。

    他一脸愧疚地看着她,贺婉儿虽然不是他招惹的,但的确是因为他的原因,才对陆晚音有恶意。

    陆晚音自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贺婉儿哭了好一阵子,无非就是那几句话来来回回。

    陆晚音听得直打哈欠。

    这贺婉儿,也太能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婉儿终于哭累了,被人伺候着睡了。

    等贺府彻底寂静下来时,陆晚音已经靠在谢璟辞肩头睡着了。

    谢璟辞侧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脸,有点不忍心叫醒。

    这一路陆晚音跟着他奔波,又是洪水又是救难民的,吃了不少苦。

    “咦,还没哭完吗?”

    陆晚音醒了过来,揉揉惺忪的眼睛,下意识问。

    谢璟辞肩头的温度一瞬即逝,莫名还有点失落。

    他点点头:“哭完了,已经都睡了。”

    陆晚音一听这话,两眼放光:“走,行动!”

    她拉着谢璟辞,意念一动,直接出现在贺婉儿房间内。

    贺婉儿眼角还挂着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但就是这样一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刚才恶毒地喊着要杀了她。

    陆晚音捏着银针,没有片刻犹豫,扎入了贺婉儿眉心。

    贺婉儿猛地睁开眼睛,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茫然地看着房顶,而后头一歪,又闭上了眼睛。

    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陆晚音一挥手,将房间里的东西收得干干净净。

    连贺婉儿的床也没有放过。

    当然,地上凉,给她留了条被子。

    陆晚音抓着谢璟辞的手就要去贺府的库房,谢璟辞问:“贺婉儿那条被面是蜀锦。”

    陆晚音动作一顿,于是连被子也收走了。

    贺婉儿蜷缩着躺在地上,发出一声嘤咛。

    谢璟辞一怔:“我以为你杀了她。”

    陆晚音耸耸肩:“本来是想杀的,可想想她还没有真的对我出手,就这么杀了她多少有点草率。”

    陆晚音回头看了一眼贺婉儿:“不过她性子如此骄纵,以后难保不会再害人,所以我把她扎成了傻子。”

    治不好的那种。

    谢璟辞笑道:“这倒不错。”

    解决了贺婉儿,陆晚音又收走了仓库和其他房间的东西。

    “就剩下贺尚书的房间了。”

    贺尚书还没有就寝,影子映在窗户上。

    陆晚音懒得再等下去,直接出现在贺尚书身后,一针把他扎晕过去。

    清空了最后一间房,陆晚音带着谢璟辞心满意足地离开。

    至于贺家会如何乱成一团,她可懒得管。

    从贺家出来后,陆晚音问谢璟辞:“你说的那个好地方在哪里?”

    谢璟辞回答道:“贺尚书有个马场,养的都是名马。”

    陆晚音是知道大晟朝好赛马的。

    京城权贵们私下都会养马,且时不时就会举行赛马,每场赛马,赌注都是天价。

    但因为京城的原因,不方便囤马养马,所以这些权贵就会在其他地方办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