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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说得理直气壮,差点没把陆晚音给气笑了。

    这铺子的位置,现在百万两白银都拿不下来。

    他也真好意思说。

    拿到房契,同桌富商已经坐不住了。

    一举赚了数百万两银子。

    这粮食生意,做不做都已经不重要了。

    也得亏是今天来为了做生意。

    否则正常人平时身上,谁带那么多银票?

    谢璟辞收了银票,仔细清点了一遍,有些坐立不安:“这位兄台,小弟急着回去筹备粮食,万一赶不上,那岂不是亏大了。若是王家主问起来,还请兄台帮忙赔个不是。”

    “好说好说,哈哈哈哈,好说。”

    那富商笑得脸都快裂开了。

    这小子真是蠢得可以。

    难怪做生意都能赔一半家产。

    他巴不得谢璟辞赶紧走,免得时间久了,他反应过来又后悔了,要把房契拿回去。

    两人已经没心思再坐下去了,立刻起身,匆匆朝门外走去。

    正碰上在院中忙活的管事。

    管事的刚想说话,两人就急匆匆与他擦肩而过,跟没看见他似的。

    管事的心中一惊。

    难不成是出什么事了?

    他连忙去正堂里一问,恍然大悟。

    原来是着急备粮。

    也难怪。

    这两人本就是来找做生意的机会的。

    当即不再怀疑有他。

    两人匆匆出了王府,玄七等几个侍卫,都还在外面候着。

    见他们似乎有话想说。

    陆晚音扬手止住:“先出城。”

    两人坐上马车,离开很远,感觉到身后隐隐注视的目光消失,这才出声:“说吧。”

    “主子,夫人,已经查明,这王家,是京城王家的旁支,早就与水瑜有所勾结。

    王家倒台以后,他们一直表现得很老实。

    没想到居然还没跟水瑜断了联系。”

    如此就合理了。

    一般的老百姓,怎么可能直接做生意做到水瑜太子身上?

    谢璟辞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先送慕临渊一份大礼。

    距离他的生辰,也没几个月了。

    便出手帮他一把,免得生辰之日到了,他还没登基。”

    以前的他,提起慕临渊,或许还有几分排斥。

    现在,他已经能完全保持平常心态。

    慕临渊是个聪明人,识时务。

    知道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不管是大晟还是陆晚音,他都不会再抱有不该有的心思。

    “对了,玄七。”

    陆晚音突然出声。

    前面驾车的玄七,连忙撩开帘子往里看:“夫人,何事?”

    陆晚音摸出微端,调出在正堂里偷偷录好的画面:“你把这些人的脸,都记下来,每一个都好好调查一番,尤其是这个人。”

    陆晚音特意点了一下同桌的那个富商:“这个人手里,还拿了我一张房契。也别等过段时间了,今天晚上,你就把那个房契,给我取回来。”

    她的东西,哪是那么好拿的。

    “是,夫人。”

    玄七把那人的脸牢牢记住。

    夫人好久没命令他做事了。

    这次一定得珍惜。

    剩下几个侍卫暗暗磨牙。

    好你个玄七,就知道抢主子们身边的位置。

    表现的机会,全被你给包揽了。

    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