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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都没有罢休的意思,纠缠在一起,比拼着力气。常遇春两条铁臂的动作开始有了一丝紊乱,一会抓我的后颈,一会又掰我的肩膀,拿我束手无策。

    现在比拼的无非是力气,耐力,抗打能力。

    试问这些能力哪家强,阴曹地府找老马。

    余光之内,众人屏气凝神,瞪大了双眼。常遇春脖子上那一抹的红紫也渐渐泛起了白花。

    “啊……”常遇春口中喷出了一阵浊气,从我身边“擦肩而过”。他施加在我身上的力道也随着这股浊气,消失地无影无踪。

    当我一放开双臂,从常遇春的胸前滑落,他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抻长了脖子,大口地喘着粗气。

    “哼……哼……”活像一头刚犁完地的老牛。

    四周爆发出阵阵呐喊。胜负已分。

    常无敌不再无敌!帮讼使者的威名我想马上就要传遍阴曹地府的每一个角落了吧。

    我和东方朔上前一人搀着一条铁臂将常遇春扶了起来。他没有抗拒,艰难地挪了几步,斜靠在连廊的柱子上继续张着大鼻孔,呼呼往外排气。

    东方朔帮忙撸着常遇春的前胸。那贴身的短褂早已湿透,领口的扣子早已崩开,软趴趴地垂着,无比的酥烂,只有那冒出的一撮胸口的黑毛依旧坚挺得挂着一片露珠。

    东方朔打趣地问道:“伯仁,服不服?”边问边用力地撸着常遇春的前胸。见他未答,东方朔手上动作更加起劲,问道:“怎么,伯仁,耍赖嘴硬?”

    常遇春一把打掉了东方朔的手掌,憋红了脸,生生重重咳了几声,骂道:“杀千刀的,有你这么撸的么?还怎么让人出气!我老常光明磊落,从不耍赖。服了!咳……咳……妈的,玩鹰的被鹰啄了眼,真是阴沟里翻船。”

    “哈哈。”众人见他自我调侃,纷纷大笑起来。

    “常哥,我可是跟你学的。兵不厌诈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嘛!”我做着鬼脸,在常遇春面前晃来晃去。

    “起开,烦人!”常遇春笑骂着轻轻推了推我,说道:“我大哥的原本名讳可是你随便张口就来的?”

    我两手一摊,假装无奈,回答道:“战阵之上,为了胜利,无所不用其极嘛!”

    常遇春微微点头,会心一笑,说道:“该当如此。”

    围观众魂见好戏看完,意犹未尽地纷纷散去,回到各自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