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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怕?”

    “你以为血口喷人就能把假的说成真的吗?”

    “你可别忘了,那晚上,你跟野兽一样侵犯着安安,害安安受伤住院,高烧不退。”

    “她烧迷糊了,记不清那晚的事情,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晚伤害她的人是你,而我顶下了这个罪名。”

    “你确定,现在要告诉她,那晚的禽兽是你吗?”

    安安一直以为那晚的男人是陆烨文,在医院醒来的时候,看见陆烨文就吓得躲进被子里,说那晚他好可怕。

    那晚,她也喝了一些酒,迷迷糊糊地,不太清楚过程,黑暗的环境里,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男人强硬的禁锢和进攻......

    事后,安安表面上接受了这事,但夜里总会做噩梦。

    陆家人无奈,只能请了专业的催眠师,催眠了安安,让她忘了那段可怕的记忆。

    陆烨文十分肯定,安安并不记得那晚的事,而陆彦森也不可能主动承认。

    见陆彦森怔愣在原地不说话。

    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挺直了腰板。

    “陆彦森,那晚之后,安安有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总是做噩梦,让我非常心疼。”

    “我找了精通催眠的朋友给安安做干预治疗,模糊了那段不齿的记忆。”

    “不过催眠不是消除记忆,只要刺激一下,她就会想起那晚的事情,你大可以去试一试。”

    陆彦森怒瞪着眼前的男人,攥紧拳头,紧抿着双唇。

    他在心里判断着,陆烨文话里有几分真假。

    关于那晚的事情,他没有主动坦诚,也并未刻意瞒着安安。

    这段时间,他不止一次跟她说过,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安安早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她知道水乳之交,也知道宝宝是怎么来的。

    一直以来,安安对床笫之欢并未表现出害怕和抗拒。

    难道真的是因为催眠的作用,让她忘记了那晚的具体情况。

    可是陆烨文这人诡计多端,自私自利,他的话又能有几分真实性。

    这家伙说这些,可能是在扰乱他的心神,以此威胁他,让他有所忌惮,从而无法在安安面前揭穿他们母子对安安做的丑事。

    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先知道这家伙究竟想干嘛。

    “陆烨文,你来南城,究竟想干嘛?”

    陆烨文甩开男人攥住衣领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恢复了原来清冷的模样。

    “我来见我的妹妹,天经地义的事。”

    陆彦森冷笑,“妹妹?你别忘了,你母亲早就跟安安断绝了关系。”

    “那是母亲,不是我,我可没打算跟安安断了关系。”

    “不过陆彦森你不用那么害怕,我没打算跟你抢安安,来这里只不过是,想来履行哥哥的职责。”

    陆彦森惊疑地看着他,随后轻笑了声。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可能做这种没好处的事。”

    “如果你想通过这些小把戏,逐渐软化安安的心,以此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我劝你尽早放弃。”

    “要是你敢伤害安安的一根汗毛,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