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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安安不能坐飞机,综合考虑下,陆彦森依旧选择开车回去。

    开车虽然比较累,但自由度更高,最重要的是安安不会觉得闷,他们还能随时找地方休息。

    陆彦森想着,安安难得回一次沪市,应该有不少想去的地方,于是在中间预留了几天的时间,也就是这次他预计带着安安出行一周。

    这样一来,大部分工作都交接到宋时蔚手上。

    换作平时,宋时蔚得叫嚷叫嚷,然后让陆彦森给出某些承诺或好处。

    但现在因着顾菲凝那事,宋时蔚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爽快地应下了陆彦森的交代,真是有苦难言。

    “彦森,既然难得回去一次,你和安安在那边多玩几天,不用太担心酒庄的事情,万事有我。”

    陆彦森自然不会跟他客气,“那当然,我这次大概会离开一周,所以一切就拜托你了。”

    宋时蔚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要保持笑容。

    这也许就是报应吧,往年都是他偷懒居多,而陆彦森在苦哈哈地操持着酒庄一切事务,今年却成了他自己苦哈哈。

    酒庄每个季度都有需要忙碌的事情,最忙的时候莫过于采摘季,其次便是年底和年初。

    春节前正是红酒销售的另一个高峰,毕竟逢年过节送礼、年末聚会、各大酒宴等场景都对红酒有着很大的需求。

    随着安瑞酒庄生意的兴旺,今年比以往每一年都忙,而陆彦森却在这个时间段离开,完全出乎宋时蔚的预料。

    “彦森,你有没有想过,把安安家人的骨灰迁到南城的墓园,那你就不需要每年的年初过去一趟。”

    陆眼森眸色一沉,瞥了他一眼。

    “你在说什么屁话,安安只是嫁给我,不是卖给我,我怎么可能为了方便,去打扰安安家人的清净,我不可能做这样缺德的事。”

    “换个墓地,怎么就缺德了?”

    “人人都讲究落叶归根,魂归故里,我硬是把安安家人的骨灰安置到南城墓园,让人走了都不安生,这还不缺德吗?”

    宋时蔚紧蹙着眉心,“彦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古板?”

    “现在人哪还有老一辈那种落叶归根的想法,就算真有这样的讲究,我想他们如果泉下有知,肯定更想能时刻见到安安,保佑安安。”

    “你想想啊,安安又坐不得飞机,她怀着身孕,坐那么久的车,每年还得去两次,一次是爸妈,还有一次是她爷爷,那多累啊。”

    “只要你把安安家人迁到这边的墓园,安安能经常去探望他们,尤其以后你们宝宝出生了,还能带着宝宝去探望。”

    “这么想想,好处多过坏处,对不对?”

    宋时蔚说这番话,不止是为了避免以后每到这个时间段陆彦森都要离开几天,还有为了安安着想。

    当然为自己着想的成分居多。

    陆彦森这次没反驳,而是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他不怕折腾,安安想什么时候回去,他都可以腾出时间带她回去。

    不过他觉得宋时蔚的话并不是完全没道理。

    等以后孩子出生了,肯定得带过去给安安的家人看看,但孩子太小,不可能这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