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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夏拍卖会成立后的第一场拍卖会至关重要,工作人员在确定拍品这块儿就忙碌了近半年,拍品由国内最顶尖的手工艺人提供,蜡染、锡器、烧蓝首饰、玉雕、苗银首饰、刺绣、贝雕、木雕,压轴拍品为云锦、千工拔步床、翡翠弥勒像。

    因为这些东西价值不菲,傅爸带着安保公司的主管们亲自过来坐镇。

    就连市里执法部门对此也引起极高的重视,在拍卖会开始前就加强了市里的巡逻力量。

    大夏拍卖行同样位于S市市郊,临河畔,整体建筑外形看似一个魔方,外表镶嵌的玻璃是科研院的最新成果,能硬抗狙击枪射击不破,大大提高了拍卖会的安全程度。

    拍卖会周边没有高层建筑,巨大的广场上空荡荡的,只在地面上绘制了一些古董名画做装饰,尽最大程度避免被不轨之人窥视。

    1979年4月21日,谷雨,南方地区正处在连绵不断的雨水中,细密的水雾遍布整座城市。

    拍卖会在当天下午举行,魔方如同一盏明灯在昏暗的空间里散发着光芒。

    姜鱼和薛栗坐在会场中央,陈抚峰裹着雪白的狐裘正在不远处同他人交谈。

    薛栗看向她婀娜的身姿,不无艳羡的说道,“这女人的身材,谁看了不迷糊啊。”

    “要的就是你迷糊,不迷糊怎么谈生意?”姜鱼靠坐在沙发椅上,手里不停的拨动着珠串,说这话的时候带了丝调侃,并没有嘲讽的意思。

    薛栗咯咯笑,“说的也有道理,陈女士确实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啊,不过她的能力超强也是真的,不然陈家主事人也不会跳过几个儿子不带,永远将这个半路找回来的女儿挂在嘴上。”

    “说起来,你上次去港城,应该也见到陈家人了吧,怎么样?”姜鱼本来还想不起来这件事的,但是薛栗一提,她也好奇起来了,毕竟当初陈抚峰可是差点死在内地,没能跟家人团聚。

    薛栗眼睛一亮,把身子往姜鱼这边凑了一点,小声的说,“港城那边不是八卦新闻很多嘛,我看了几天的报纸,差不多也把陈家的风波捋了一遍。陈家老爷子当年是上门女婿,陈太太豪富,两人结婚后先是生了两个儿子,按照家里长辈的想法,这两个儿子必然是以后陈家的接班人,后来国内起了风波,陈太太的父亲意外死了,她的丈夫就暂时主持家业,他借着便利把自己的小青梅养在外头,又生了一儿一女,陈太太也不知情,隔了两年,怀上了陈抚峰,再后来就是打地主,陈家举家搬迁,陈太太在这个时候又爆出怀孕,而她的丈夫因为要离开就港,所以想把外头的女人孩子一起带上,双方见面后爆发了激烈的冲突,陈太太流产。那个外头的女人还借着上船忙乱的时候,把陈抚峰扔掉了。陈太太因为刚流产,加上赶路匆忙导致身体不好,再也不能怀孕,生了执念,一直坚持要找陈抚峰。”

    “这个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姜鱼啧了一声,“上门女婿还要在外面七搞八搞,一看就是没挨过打...”